:“這位道友好沒來由,此去幻域,危機重重,正該諸人齊心合力方是正經,道友奈何拒我等於千里之外。”
劉識丁拒絕陸沉星入夥,自是一番好意,可魔修就在諸修之中,當著他的面,又怎能說出端詳來?而劉識丁這幾日又被這魔修一事攪的煩不勝煩,當下也不去傳音解釋,而是喝道:“就是不容你等入夥,卻又怎樣?”
其餘修士這幾日也是憋了一肚子的火氣,正想尋機發作的,見劉識丁話說的僵了,似乎馬上就要動手,也齊齊手按物藏,目中噴火,此戰也不是想鬥出什麼結果了,只是圖一洩胸中之氣罷了。
陸沉星老於世情,又是知道此事因果,怎肯火上澆油,就哈哈一笑道:“我原是得了一張最新的幻域地圖,原想著……既是如此,那就罷了。”轉向龍格非道:“龍道友,既是諸位道友不肯領情,你我也就只好獨享了。”
龍格非冷笑一聲道:“陸道友,你雖是古道熱腸,卻是剃頭挑子一頭熱,龍某也為你不值。”
這二人一唱一合,就將劉識丁等人弄了個面紅耳赤。
天一幻域最是廣闊不過,其未曾探明的所在,只怕佔了七八成之多,便是如此,那已探明的地域,已是十倍於凡界七大陸了,是以若無地圖,只管在幻域中低頭走去,只怕走上千八百年,也不是個頭。
劉識丁雖是煩惱魔修之事,可此去幻域尋找天闕更是頭等大事,而如今這世面上流傳的幻域地圖,都是積年老圖,哪裡算個數?更何況那幻域之中法則千變,地域也非固定,若無最新地圖,這幻域著實是十分兇險。
劉識丁見陸沉星與龍格非作勢欲去,忙堆下笑臉來:“道友留步,剛才不過是戲耍罷了,怎能做的真?莫非道友真的有這幻域的最新地圖嗎?”
陸沉星將腦袋搖個將拔浪鼓一般,道:“沒有,沒有,你只當我剛才放了個屁便是。”顯是被劉識丁氣惱了。
劉識丁笑容更盛,忙又道:“陸道友,我瞧你面容,便知你是胸襟開闊,可藏日月的,又何必計較這些細言碎語?何況道友二人雖是修為通神,畢竟是勢單力薄,便是有了地圖,只怕在幻域之也行不多遠……”
陸沉星原不過是裝模作樣,如今這劉識丁的話既是在理,又怎能再做態下去,就故作沉吟道:“道友之言,也是有理。”
劉識丁見陸沉星有迴轉之意,心中大喜,趁機再下說詞:“剛才若有不敬之處,還請道友包涵則個。我等仙修之士,向來散居各處,能聚在一起也是不易,這可不是天大的機緣?道友若無我等相助一臂之力,縱有這地圖也是無用,道友只管來入夥就是。”
陸沉星也不應允,轉過頭來問龍格非道:“你看如何?”
龍格非假意沉吟半晌才勉強道:“既是如此,就暫且入夥,若是相處的不痛不快,我等二人揚長便去就是。”
陸沉星拍手道:“便是此理了。”
劉識丁見二人終是答應下來,皆是大舒了一口氣,至於隊伍中有魔修一事,自是不必提起,沒得驚跑了二人,又到哪裡去弄地圖去?
當下陸龍二人就與諸修併到一處,雖與諸修廝見了,可見到原承天,也只當不熟,絕不肯露出半點破綻來。
諸修再次上路,劉識丁生怕被陸沉星騙過了,就細細問及這最新地圖的詳情。要知道天一幻域因與天一宗離的最近,而天一宗中的高德大修之士又是最多,更兼有近十名天一宗的仙修之士在幻域中修行,若論這最新的幻域地圖,自是從天一宗流傳出來的才是。
陸沉星道:“在下近日剛出這天一城中出來,原也是想在這城中尋一張圖來,可惜那城中地圖雖多,卻是積年舊圖,再也不中用的。”
劉識丁連連點頭道:“正是正是,那天一宗的修士好不驕情,等閒誰會拿出最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