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琚輕哼一聲,不屑道:「如今才發現,為時已晚!」
琉淵面帶威嚴之色,頗有帝王風範揚著聲音道:「本宮不會讓你如願!」
韓琚更加不屑,放出狂言,「那也要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阻止!」
看不下去韓琚盛氣凌人的摸樣,秋瑾插話道:「你為何不問問,你憑什麼本事能保證自己得到這寶藏?」
韓琚驀地看向說話的秋瑾,袖下放出一枚暗器向著她飛去,秋瑾手腳麻利地避開,暗器從她身邊飛過打在背後的石壁上。
秋瑾拍了拍手,「果然,這世上小人的暗箭最難防!」
自己平日萬分敬仰的爹竟做出這等行徑,韓煜握住劍柄的手指節泛白,咬牙切齒道:「爹,莫要再錯下去了!」
韓琚恨鐵不成鋼地看向韓煜,「孽障,你懂什麼!爹年紀大了,至多還有十幾載的人壽,就算我得了江山,日後還不是交由你打理,你怎麼就是這麼執迷不悟!」
「執迷不悟的是你!」握住劍柄的手終於從劍鞘中抽出了劍,隔空指向韓琚,「我說過,我絕不允許有人奪取這大蘄的江山,即便是我親爹!」
韓琚氣得面紅耳赤,對著他罵道:「你這畜生!既然你不認我這親爹,也別怪我不講父子情義!」
韓琚轉身高聲對著隨行的人,恨聲道:「殺!莫留活口!」
聽到命令,韓琚的親信拔出劍就要衝殺過來,秋瑾也抽出腰間的劍,勾唇道:「磨蹭那麼久,終於要開打了!」
韓煜咬緊牙關,提劍應付,琉淵抓住他的手臂,道:「你退下。」
韓煜看這琉淵的側臉,此時的琉淵與平日裡溫文爾雅的琉淵稍有不同,他的眸子裡透著一股王者氣息,那股令人臣服的氣息只有帝王才有。
大敵當前,只聽琉淵高聲發令道:「來人,將逆賊拿下!」
隨後,石洞門口衝進來一大批穿甲戴盔手持各式兵器的精兵,黑壓壓的人不斷從門口湧進來,迎上反賊,喊打喊殺聲和刀劍相擊的聲音格外刺耳。滿是引進珠寶的石洞之中成了一片充斥著血腥味的修羅場。
那成堆的金塊被推倒,嘩啦啦地撒了一地,發出金光的金塊上染上妖紅的血,觸目驚心。
韓琚看著石洞之中的精兵,悵然若失,口中小聲呢喃,「怎麼會,怎麼會……」
明明藏寶圖只有他知道,明明他不曾透露過任何訊息,即便是自己的夫人。明明掩飾地天衣無縫……
或許,他永遠也不會知道,這世上有惡魔這類生物。
一場實力懸殊的戰役,誰輸誰贏從一開始便已分曉。韓琚被四五個精兵用刀劍架著脖子,至此,韓琚的親信全數被誅殺。
看著被刀架住脖子的韓琚,一直站在琉淵身邊的韓煜轉身出了去。他的痛在心裡,在被點了穴道關在箱子裡的那七天,他血淋淋的心早已麻痺。韓煜出去後,秋瑾也跟著出了去。
眼看大勢已去,再無回天之力,韓琚仰天大笑三聲,抽出自己腰間的劍,往自己脖子一抹。安靜的石洞中,那一聲皮破肉綻的聲音反而格外響亮。
琉淵微微闔眼,心中似有千萬根針扎著,任是誰也不能接受最信任的人背叛。
「琉淵!快過來!」是秋瑾的聲音。
琉淵聞聲出了石洞,正見秋瑾從後面抱住了韓煜,韓煜手中的劍掉落在鵝卵石上,秋瑾急忙大呼:「快些勸勸他,他想不開!」
琉淵聽後大驚,快步過去,身後的秋瑾鬆開了韓煜,韓煜雙腿一曲跪在鵝卵石上,「請殿下賜罪臣一死!」
「荒謬!」琉淵喝道。
作者有話要說:好吧,明天就會穿插三百年前邢鬼和三太子的故事,o(n_n)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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