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流觴唇角也揚起了一個若有若無的弧度,沒有剛才的那般冷凝了。
“夜流觴,我今天是贏家,我可以提一個要求了吧!”陌曲水看著他,雙眸又亮又閃。
“說。”他輕輕的吐了一個字。
陌曲水此時,眯了眯眼,然後道:“那我可就要說了,你得答應我才行,而且不準賴帳。”
夜流觴不置可否,既不說答應,也不說不答應。
“唉呀,知道你謹小慎微,你不說話,我當你應我了。我可說了,我現在的要求就是——”
陌曲水說著時,頓了一頓,然後再靜靜的凝視著他的俊臉,他似乎猜到她要說什麼時,臉色慢慢的有些冷凝了。
“夜流觴,笑一個!”陌曲水撲哧一聲笑出聲來。
看著他如此嚴肅的表情,他肯定以為她又會千方百計的要他答應有關於林蘭泉的事情了吧!
可是,她既然已經是決定了不再說這件事情,又怎麼會讓他去做呢!
夜流觴雖然微微有些意外,但卻沒有笑,他確實是以為陌曲水會提有關於林蘭泉事情,但是,她沒有。
陌曲水見他還是板著一張臉,她不依了:“夜流觴,願賭可是要服輸,你這是什麼意思?”
“你對我使用美人計!”他哼了一聲。
“你可以不上當啊!”陌曲水得意的笑道。
這一得意,卻讓夜流觴一手抱了她,雙手從她有腋下穿過,將她抱上了鋼琴架上,高低不齊的琴音馬上響了起來。
陌曲水曾在鋼琴上吃過虧,此時見這個男人還來這一招,她嚇得叫了起來:“夜流觴,你做什麼?”
她一邊說著,還一邊手腳並用的推他踢他,這是一種本能的抗拒他在鋼琴上對她胡作非為了。
夜流觴對她的推和踢,也根本不在意,任她害怕著,抗拒著,卻反而是欣賞著她的窘樣。
“夜流觴,我不要在這裡……”陌曲水被他桎梏在了他和鋼琴之間,推他不開踢他不走,她只得軟軟的說道。
夜流觴的臉色依然是比較冷凝:“這裡什麼?”
“還什麼什麼啊!”陌曲水惱火了:“你會不知道!”
看著她又氣又惱,又嬌又羞,夜流觴的唇角勾起了一個弧度,而且弧度的張力越來越大,最後變成了一人俊美迷人的笑容。
陌曲水看著這個男人,不由看得一時失了心魂,笑起來的夜流觴,不僅是充滿了人情味,而且有一種勝似神仙的飄逸之感。
“夜流觴,有沒有人告訴你,你很漂亮?”陌曲水忍不住問道。
夜流觴一凝眸:“就你敢說。”
“你本身就長得漂亮啊!為什麼怕別人說?”陌曲水不明白了,“這個時代,不論是男人還是女人,漂亮可都是一種資本呢!你就有漂亮的資本。嘿嘿……”
“還真是給你三分顏色你就要開染房了!”夜流觴輕哼了一聲。
可是,陌曲水還沉浸在了他的美色之中,“夜流觴,你不完全像夜老爺子,我覺得,你應該像你母親一些,由此可以推斷出,你的母親一定是個風華絕代的大美人……”
下一刻,夜流觴放開了她,臉上的笑容完全凝去,剛剛才有的笑容,因為陌曲水的這句話,然後完全消失,繼而,他轉過身,走出了琴室。
怎麼啦?她又說錯什麼話了?
本來是好好的氣氛,陌曲水不由一個頭兩個大,這個夜流觴跟她,怎麼搞得像是有代溝一樣?
是不是不管他怎麼努力,她和他之間,對於幸福的定義都是不同的。
陌曲水在夜流觴離開了琴室之後,她也不再彈琴,而是回到了房間裡,而夜流觴已經去了書房。
……
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