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了惑心咒的人,會不自覺開始疑神疑鬼,往往抓住一點點的東西,就會把它無限的擴大。最後,自己把自己折磨到精神崩潰,做出種種不理智的事情。”
月讀冷笑道:“你很巧妙利用了一個時間差,讓左島雄一誤認為是我手下的神官,偷襲了他的部下。這一回,你又利用了東洋本土鬼怪,河童,襲擊了左島雄一的手下。也第二次放左島雄一死裡逃生。你這樣做,無非就是在催化左島雄一的疑心,逼他失去理智!”
月讀轉向左島雄一:“如果,我今天沒有把你找出來。左島雄一很快就會率部反叛,那時,我們雙方必然會有一場血戰,而你也正好在這裡面坐收漁利。我說的對麼!”
月讀說的一點沒錯,如果我的計劃成功,霧影忍流不但會遭到毀滅性的打擊,而左島雄一也可能被月讀活活折磨致死。
現在,左島雄一根本不敢直視月讀的目光。
哪怕他是中了我的圈套,才生出反叛知心。但是,他一樣不敢正視月讀。
我估計。月讀幾乎就是他心中的魔影,看不見的時候,或許還有幾分反抗之心,一旦月讀出現在他對面。左島雄一馬上會變成被天敵盯住的小獸,一動不敢多動。
月讀很滿意的向左島雄一點了點頭,又轉向了這邊:“王魂君,到了現在。還不想現身麼?”
“呵呵……,再藏的確沒有意思了!”我從一堆受傷的忍者當中站起起來。
從左島雄一眼的角度看,忽然站站起來的人,正是那個自己挖掉了眼睛的忍者,直到我站在他面前時,他看見的還是一個臉上帶著兩個血窟窿的忍者。
我扔掉了帶在臉上的偽裝:“閣下是誰?”
“邀月宮首席神官月讀!”月讀再次施禮。
“禮節就不必了,我這個人一向不喜歡跟敵人多禮!”我皺眉道:“你怎麼會發現我在左島雄一身上下了咒?”
月讀答非所問的道:“王魂君果然像傳聞中那樣缺少風度!”
月讀諷刺過我之後道:“其實,道理很簡單。我派去奈良樹海的五個神官當中,有三個中位神官,如果論術法,他們應該跟你旗鼓相當,你能把他們統統留下,為什麼不能把左島雄一一塊埋葬?最重要的是,他殺了你的朋友。以你的性格,絕不會輕易放對左島雄一。有了這個疑問,以後的事情就很好推測了。”
我搖頭道:“聽上去很有道理,但是,你忘了一件事。我並不是一個出名的術士,滿打滿算出道不足半年。你不可能瞭解我太多的資料,尤其是對我性格的分析。你們在華夏埋伏了暗棋?”
月讀的臉色沉了下去。
我又說道:“讓我想想,你們的暗棋埋伏在什麼地方,是千羽宗,還是術士盟,又或者在國安?”
“我承認,邀月宮在華夏有間諜。”月讀微笑道:“但是,現在我不會告訴你任何訊息。”
月讀指了指我身上:“棺材門的法術獨步華夏,說不定,現在就有人在萬里之外監聽著我們的對話呢?所以,在我沒有確定你絕對安全之前,不會讓你知道任何秘密。”
我忽然拱了拱手道:“既然如此,那就後會有期吧!”
我說話之間,指尖上已經夾起了一張靈符,只要的手指輕輕一抖,就馬上會消失在這些人面前。
月讀也揚起手掌:“只要你敢燃燒靈符,葉木和吳子奕馬上會人頭落地。”
“你說什麼!”我揚在空中的手掌陡然間停了下來,我明明告訴葉木和吳子奕藏好,她們怎麼會落到月讀的手裡。
真有內奸。
月讀輕輕拍了拍手,他身後武士立刻從人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