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這裡的人一個都活不了。”
“一……”
“二……”
“是他!”
“你怎麼不站出來,你想害死大家麼?給我死,死,死……”有人揪著一個王家子弟的頭髮,舉著大印發瘋似的往他腦袋上亂砸,沒有記下的功夫,他的大印上就沾上了一層腦漿。
我冷眼看著那個殺人乞命的王家子弟:“做的很好,你可以走了。”
那人給我鞠了一躬,頭也不回的跑了。
僅僅片刻之後,王家就炸開了鍋,到處都有人揪著同族子弟往死裡打……他們知道,殺了元兇就能活命。
那些捱打的人不可能再活了,他們下手太重。
我僅僅看了半分鐘就搖頭走了出去,這裡事情我已經沒興趣再看了。
我找到了王家墳地,把父母的遺骨起了出來,我不能讓他們留著這樣一個家族裡。
我重新找個一個地方把他們和我義父的遺骸並排安葬在了一塊兒:“父親,義父,你們安息吧!該殺的人,我已經殺了。不該殺的人,就讓他們活著吧?我想你們不會怨我。”
我正說著話,齊墨卻神不知鬼不覺的出現在了我身後:“你很讓我驚訝!居然沒有把王家趕盡殺絕。你就不怕他們的孩子長大之後找你報仇麼?仇恨這種東西,說不定會持續幾代人。”
我沉聲道:“如果他們想報仇,那就讓他們長大成人之後再來與我為敵吧!”
齊墨點了點頭:“有氣魄,我越來越喜歡你了。你不想知道,王家丟失的至寶是什麼?”
我頭也沒回的道:“我說了跟我無關。王家的一切我都不想沾上關係。甚至對誰攻滅了王家也一樣不感興趣。”
我說的是實話,攻殺王家的人,甚至幫我解決了一個難題,如果換成是我自己,未必會做得如此決絕。
“也好!”齊墨點頭道:“有些事情,瞭解的越多,煩惱也就越多。你的朋友都來了,我走了。”
齊墨走了,老陳他們卻趕了過來:“兄弟,都跪了一夜了回吧!老爺子的魂魄只怕不回來了,其實我說你不必執著於非得見他一面。知道他是愛你的,我覺得就足夠了。”
葉木也走了過來:“走,我陪你喝酒去。小蛇兒他們要走了,你不去送送,也不是那麼回事兒。”
我陪著五御喝了一夜,本來我想邀請他們留在鬼手,但是按小貓兒的話講,五御不會輕易聽命於人,以我現在的實力,遠遠不夠五御依附。除了小貓之外,別人不會留下。
老陳也走了,喝道半夜的時候,那傢伙居然哭了,說他想他爹了。可能是被我的事兒給刺激著了。說是想回去陪老爺子一段時間。
他的想法,我能理解,也很羨慕。不過,我倒不擔心他不回來。這傢伙閒不住,哪天憋瘋了,還得哭著喊著回來走江湖。
讓我沒想到的是,等我一覺醒過來,鬼手組突然多了一個人……吳子奕。
我好不容易才弄明白怎麼回事兒。
原來,葉木和小貓兒趁我喝多了,偷偷跑到六組,直接踹了槍妖的大門。把調令拍到了槍妖桌子上,硬是要把吳子奕調到我們組來。
槍妖開始還不同意,結果等葉木從兜裡掏出一顆手榴彈之後,立刻懵了。
葉木的意思很明白,你不同意,老子就拉弦兒。崩不死你,就把自己崩死。老子死你屋裡,我看你怎麼跟我師父交代。
槍妖惹不起狂佛,也不敢惹,當時就在調令上蓋了公章。
葉木說的眉飛色舞,我卻聽得滿頭冷汗:“你真猛!”
小貓兒臉色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