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青知道聖母宮主此言非虛,皺眉苦惱道:“老賊沒有將《雲濤江浪》的內功傳授於我,功力當然是遠遠不足。這可如何是好?”
聖母宮主看他愁容滿面,出言安慰道:“這你倒不必擔心!本宮和江宮主既然找你來,自然是已經替你考慮清楚了。”
江寒青大喜過望道:“大宮主此言當真?莫非有什麼好的辦法可以解決這一問題嗎?”
聖母宮主道:“本宗武功其實分為三大派系,其主脈以這‘隱宗六藝”為綱衍生出無數武功技藝,其精奇神妙自不待言。而另外兩大分支則是聖母、神女兩宮的武功,也無不有各自的玄妙之處。我聖母宮的’聖母陰陽功‘與江宮主她們神女宮的’神女合歡功‘分別是兩宮的鎮宮絕技,更是非同小可。這兩種神功都是當年無數本宗前輩耗盡畢生的精血創制、完善起來的。雖然與六藝裡面的’雲濤江浪‘相比,這兩種功夫還有些地方在神妙處尚嫌不足,但也絕對是天下一等一的頂尖內功。奈何這兩種功夫卻都只能由破身的女性來修煉。你們男人家自然是沒有希望修煉的了!不過這兩種功夫卻也都有一種好處,那就是能夠透過床第交媾來增強男性的功力。本宮和江宮主商議好了,今天便由江宮主運用她的’神女合歡功‘來增強你的功力。如果效果理想,你的內力大大增強之後便可以安心修煉那幾門本宗的絕技了。“不費吹灰之力,不但內力能夠大為增強,還能夠到手幾門天下人無不為之渴望的奇功秘笈,天底下居然有這樣的好事。江寒青在完全沒有心理準備的情況之下,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竟然不能相信這麼好的事情真的成為了現實。好似是在做夢的感覺,江寒青茫然地將目光在兩宮宮主的臉上來回逡巡,希望能夠從她們的臉色上看出點什麼來。可是看聖母宮主和神女宮主那嚴肅認真的表情,分明就不是在開玩笑。
江寒青喉嚨鼓動著,想要說點什麼,可是太過激動的他竟然什麼都說不出來。他只是清清楚楚地聽見聖母宮主略帶譏諷地說道:“青哥兒,你可知道咱們神女宮江宮主為了讓你好好享受一番,費了多大的心血來準備哦!你看這不是打扮得像個新娘子似的,等著你的寵愛哦!”
江寒青被聖母宮主這幾句話一說,立刻從剛才由狂喜所造成的迷惘狀態中清醒過來。聽聖母宮主的口氣分明就是在譏諷神女宮主,這中間的事情顯然不像她話裡面所說的那麼簡單。
江寒青向神女宮主望去,卻見她低垂著頭,雖然看不到她的表情,卻能夠清楚看見她的身子在輕輕顫抖,也不知道是因為屈辱,還是憤怒。
“難道這中間有什麼問題?為什麼聖母宮主會用這樣的語氣跟神女宮主說話?而神女宮主卻表現得那麼悲憤難當?會不會是聖母宮主逼著神女宮主這樣做的?”
江寒青猜測著事情裡面的奧秘,偷偷打量了一下兩位宮主的神色,更是確定自己的判斷沒有錯誤。因為他清清楚楚地看見聖母宮主此時正用一種流露出譏誚、嘲笑意味的眼神上下打量著神女宮主,而神女宮主則一臉羞憤表情地將頭掉到一邊,只是那眼神中分明充滿了憤怒、仇恨與屈辱。
這時候江寒青哪裡還不知道事情的蹊蹺之處,也明白了為什麼先前神女宮主看他的表情是那麼難看。這分明便是聖母宮主恃強淩弱,逼著神女宮主犧牲自己的功力來增強江寒青的力量。也難怪神女宮主會那麼不高興。“江曉雲這賤奴婢從來就自命清高,也是本宗女人裡面少有的不喜歡性虐淫亂場面的特例。而聖母宮主與之恰好相反,是一個嗜好受虐如命的賤人。江曉雲雖然平日裡礙於地位差距不敢說出口,但是骨子裡面肯定是看不起聖母宮主的。聖母宮主也不是省油的燈,對於江曉雲的不滿肯定是早就瞭然於胸。平日裡不說什麼,今天抓住機會就要狠狠羞辱江曉雲一次。一來像聖母宮主這種女人看著別的女性受羞辱心裡自然就會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