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寒青劈手將白瑩珏脫下的皮褲奪了過來,叉開褲腰,向褲襠處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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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紅色的褲襠底部,此時可以清楚地看到陰滬形狀的黃褐色的斑痕,顯然這是尿液和Yin水所留下的痕跡。
江寒青冷笑道:“淫姨,你看一看你的褲襠!這麼髒!簡直是一個賤人!三歲小女孩的褲襠都比你的乾淨許多!”
白瑩珏美麗的臉蛋兒脹得通紅,將頭低垂著小聲道:“你又不讓人家換!又要天天隔著褲子玩弄人家那裡!當然會這樣啦!”
江寒青哈哈大笑著伸手撫弄著她的蔭唇道:“你這種賤人自己騷得慌,卻還要到處找藉口!真是丟人現眼!”
將褲襠湊到鼻子上嗅的時候,一股尿液和汗水混和的騷臭味撲面而來。江寒青陶醉地嗅著女人蔭部留下的淫臭,感覺似乎回到了以前凌辱母親的時候。
那是他十六歲時候的一天。那天,他也是這樣讓母親脫下穿了幾天的皮內褲,然後檢查褲襠的骯髒痕跡。當他將鼻子湊到母親的內褲上嗅聞的時候,那種女人下體汗水和Yin水混和後留下的強烈的淫臭味讓第一次聞到這種味道的他,幾乎要嘔吐出來。他忍不住打發雷霆,辱罵母親陰玉鳳是一個骯髒的女人。然後將她按到床上,讓她自己聞自己內褲的味道。在母親哭泣求饒的時候,他逼著母親喝下了自己的尿液,說是作為她用內褲將自己臭到的罪行的懲罰。
不過從那以後,他卻迷上了母親蔭部的淫臭。只要有可能他就會要求母親將內褲交給他舔弄。他會細細地舔上面的每一個地方,沉迷於那刺鼻的淫臭味中,甚至連舌尖傳來的那種酸澀的味道都會讓他興奮不已。
有幾次陰玉鳳因為覺得兒子說自己的內褲太臭感到有點不好意思,因而在自己的蔭部和內褲上都塗抹了香水。當江寒青知道之後,十分震怒,因為母親這樣做讓他失去了最喜愛的玩具。作為懲罰,他將母親剛剛用過的月經帶塞到她自己的口中,然後將她捆在床柱子上,將一根板凳腳塞進她的蔭道里,整整玩弄了她一個晚上。從那以後,陰玉鳳再也不敢在內褲和陰滬上塗抹香水了,每次都將原汁原味的內褲交給兒子享受。
此刻江寒青陶醉地舔著白瑩珏的褲襠上淫液的斑痕,心裡不禁幻想自己現在是跟母親在一起,禁不住在嘴裡喃喃叫著:“啊!媽媽……好香!媽媽的內褲好香!媽媽,你這個賤人!我今天要插死你!”
等江寒青突然覺察到異樣睜開眼來的時候,他看到白瑩珏兩眼中射出強烈的妒火瞪著自己。那種眼光彷彿在向他傾訴說:“青!我在你的面前。你不能這樣當著我的面,卻想著別的女人!就算她是你的母親,也不允許!我不會比她差的!”
看見江寒青從對母親的幻想中回過神來,白瑩珏嫉妒地道:“鳳姐,就真的有那麼好嗎?讓你這樣想念她!”
江寒青笑了笑,伸手過去摟住她道:“自己的母親當然好了!不過,你也很好啊!我也很愛你!除了母親之外,我就真正愛你和另一個女人!其他女人都不過是玩一玩而已!”
白瑩珏這才稍微有點釋然,想了想問道:“另一個女人是誰?”
江寒青親了她的臉頰一口道:“你管這麼多幹什麼嘛?”
白瑩珏不依地嗔道:“我關心你嘛!你不說,就算了。當我沒有問過!”
江寒青悠然道:“那個女人叫做李華馨,是我的五娘!”
白瑩珏顯然搞不懂他說的五娘究竟是什麼關係,迷惑地問道:“你的五娘?那跟你到底是什麼關係?”
“哎呀!就是我五叔的老婆嘛!”
白瑩珏一聽突然激動起來,捶打著江寒青的胸脯道:“你這個小壞蛋!你家的女人是不是都被你搞完了?色狼!盡欺負我們這些作長輩的!你就不會去搞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