劈來。多米久斯迅速向右越出半步避過攻擊,雙手劍落在地上發出沉悶的聲音,深深的吃進土裡。他乘對方來不及提劍的空當,連人帶盾撞向那傢伙的右肩。肩胛骨碎裂的聲音隨之傳來,人也跟著飛了出去。跌到另一對戰鬥著的人身旁。
多米久斯來不及結束那人的生命,一柄鏈錘由身後襲來,多米久斯從影子察覺了對方的偷襲。他蹲身,前傾,切入到來人x下;再站起身地同時,伸直左臂,用盾延擊碎了對方握錘地手腕。接著將盾牌繼續以弧線舉過頭頂,用盾將應聲脫手的鏈錘拋到身後。同時在盾牌底邊越過腰高地同時,將闊劍刺進對方的腹部,但做為雙手武器的闊劍十分沉重。單手刺擊的力量並不足以致命。多米久斯把繞過頭頂的左臂繼續揮動。盾牌再次繞到身前時,用力翻轉手腕。利用巨大的慣性,盾牌擊碎了那人的右膝蓋,讓他在哀號中倒下。
剛剛結束了這一連串動作的多米久斯,卻突然向對手完好的左手撲去。險險避過了右側投來的一支長矛;沒反應過來的對手反射性的推了多米久斯一把,使他以比正常情況快得多的速度站起身來,並在第一時間丟下盾牌,向投矛的人衝去。
這個倒黴的傢伙選了混戰時非常不利的投矛,只得站在離戰鬥中心較遠的地方,尋找別人的破綻伺機而動。
減少了盾牌的重量,多米久斯速度的優勢也表現了出來。那傢伙還沒來得及從背後拔出另一隻矛,就被多米久斯雙手橫劈的利刃砍斷了喉嚨。
一連對付三個敵人,多米久斯的呼吸已經紊亂。半坐在地上準備稍事休息,調整好呼吸再去撿回盾牌,卻遭到第二輪偷襲,一柄狼牙棒向他襲來!
發現時,已經來不及了!
沒有盾牌,右後方的屍體限制了移動的範圍,而沉重的闊劍沒法在這麼短時間內組織起有效防禦!
一切發生的太快,快的多米久斯來不及體驗死神的來臨!
也,或許這位忙碌的神祗根本就沒有來過。
“噗”的聲音傳進多米久斯的耳朵裡。這不是預期的骨骼碎裂清脆聲,而是高壓的血液從動脈血管裡**出來的沉悶聲音。
一柄彎刀在那個偷襲的男人喉嚨上劃出一條印記,因運動和緊張而被施與了過多壓力的血液,從這個小小的縫隙中鑽了出來。一邊擴大著傷口,一邊放出更多同伴,在空中製造出一幅動態的紅色帳幕。帳幕的主人隨著體內物質的減少,緩緩降低了身體的高度,最後撲倒在地。血的帳幕也隨之退下,露出一直被遮掩在後面的身影。
依然保持著半坐姿勢的多米久斯仰起頭,看見的是一縷飄蕩在半空中的頭髮。像波浪般舞動的它,抖落出點點的星亮,如同散落的金沙一般,隨著風的方向飄灑。
頭髮、星亮、武器、鎧甲。任著陽光在它們之間不斷折射擴大。刺目的疼痛讓多米久斯不得不眯起眼睛,使原本就閃著光暈的畫面更加模糊。他已分不清到底是頭髮染金了陽光,還是陽光染金了頭髮。
“嘿,夥計!你可真厲害!”清脆的聲音,一樣閃動著陽光。“不過加上我就更厲害了!怎麼樣?跟我一起把那五枚金幣弄到手吧?”
這算什麼?這是拉人入夥的口氣嗎?
多米久斯臉上無奈的苦笑剛浮現出影子就消失了,一前一後向他衝來的兩個敵人,沒有給他計較這種事情的餘裕。
“我先頂著!”那人的聲音和動作同時展開,向前面的敵人衝去。做出用帕提亞短彎刀和小皮盾正面對付雙手戰斧這種蠢事,目的當然只有一個——給多米久斯爭取拿回大方盾的時機!
既然對方首先表出誠意,再猶豫就是婆媽了。
多米久斯以最快的速度衝向斜前方的盾牌,跑到一半時連闊劍也丟掉。加快速度的他拿到盾牌時,那人的皮盾已經被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