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兄弟倆不知道在忙些什麼,原本還以為他會乘著送飯的機會同我們談條件的,可沒想到連弟弟普魯都再沒有露過面,送晚飯上來地女傭明明說大老闆已經回來了呀。
“不來還不好嗎?這個事大家一塊兒裝糊塗,才是唯一的善了之道。”
“呵呵,那倒是。”
“其他的還要嗎?”
“呃,不要了。好飽。”話說回來,他們家的廚師手藝真不錯,衝著這個只要大家不撕破臉,這麼個熟人關係也斷不了。
“呃~”我懶洋洋的歪在椅子上,輕輕揉動撐得圓滾滾的肚子順氣,終於打出一個響嗝。漸漸胃壓總算沒那麼難受了。
“你看你一個女孩子家想什麼樣子。”霍姆一邊收拾餐具。一邊嗔我。
這話他也不知道說了多少遍,我向來隨意慣了,在外面要耐著性子裝淑女,沒外人的場合幹嘛還讓自己憋得難受?我不耐煩的白了他一眼,道:“有風度地紳士在這總時候,應該扭過頭去裝作不知道才對。”
“哦?這麼有涵養的紳士?是哪兒呀,我認識嗎?”自從第一輪考試順利透過,霍姆的心情明顯好了很多,現在才有興致跟我開玩笑。
“亞爾德斯每次都是吶!”
“亞爾德斯是誰?親戚嗎?”
“他,他是……”
是啊。小紅是我的什麼人呢?
主從嗎?
不。我從沒有覺得自己高他一等。
朋友嗎?
不,我覺得我們之間應該比朋友還有親密許多。
親人嗎?
不。小紅他,跟老爹和粉媽媽是不一樣的。
我們倆之間是什麼關係呢?
“他是,他是……總之,他是我很親近的人!”
最終,我確定了這個答案,用最肯定地語氣告訴了霍姆。
我這次發現,還有一半餐具沒有收拾完,他卻停了手裡的動作,愣愣的看著我。好像是在仔細端詳我臉部肌肉的每一個動作,不願放過任何一個表情。
他這個樣子,讓我有些緊張:“怎麼了~人家臉上又沒花。”
霍姆這才發現自己有些失態了,不敢言語,趕忙低頭用收拾餐具掩飾自己的表情。
房間裡只剩下餐具輕擊的聲音,氣氛頓時變得無比尷尬。
我正琢磨著弄點什麼廢話打破這種難受的局面時,原本悶頭吃飯的小灰白突然發出嘶啞的叫聲。
他全身繃緊,背高高的躬著,原本柔順地毛髮也紛紛豎直起來。
“怎麼了?”
“怎麼了?”
我和霍姆同時詢問,小灰白卻搖晃著小腦袋衝著四周地牆壁來回張望。
出事了!
這個認知同時出現在我和霍姆的腦海中。
“關窗戶!”霍姆急忙說。
我趕緊壓低聲音阻止他:“拉上窗簾就好,把檯燈放到窗臺上,裡面地影子就不會投到窗簾上了!”萬不得已的時候,窗戶可能是我們最後的逃生通道。
霍姆點點頭,趕緊照做了。
我倆趕緊穿好外出的衣服,把所有可能用得著的東西一股腦裝進小紅水晶。
“灰白過來!”雖然把下傢伙放進空間手環是最安全的方法,但是出了上次那件事後,我心裡始終有個疙瘩,到底不敢拿小灰白的安全去冒險。只好把他又塞進我的衣服裡面。
我們這邊剛做好準備,門外就傳來敲門聲。
來人敲門的節奏不緊不慢,聲音不輕不重,非常有禮貌的樣子,和普通的拜訪沒有什麼區別。但我們知道,此時的來著定然不善!
我調整好語氣,揚聲問道:“誰呀。”
“我是恰克,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