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心只想把這魔頭給綁架起來,狠狠蹂躪,至於這幻月塔究竟有沒有風險,她完全不在乎。
什麼問心,迷心,誅心,她的心智一向很堅定,那便是屠戮魔道,屠戮魔頭,成為真正的正道領袖,除此之外,再無其他亂七八糟的東西了。
難道她還會迷失在這裡不成?
……
隨著眾人進入。
方陽也面無表情,向幻月塔走去,根本就沒有任何勸說葉青鴻不去的意思。
因為自己這個傻徒弟,直到現在,還一臉高冷地牽著他的一角。
大有一副自己去哪兒,她就要跟到哪兒的意思。
而且,自己稍一質問,她就要拿出神貓俠侶這個上方寶劍。
神色清冷地告訴自己,正常的師徒就是這樣的。
他甚至感覺在葉青鴻的眼裡,師徒兩個拱被窩都屬於正常的。
就這樣,眾目睽睽之下,血魔教這兩個在外面威風赫赫的魔頭和小魔頭,亦步亦趨,直接踏入了幻月塔內。
在方陽進入幻月塔的剎那,整個幻月塔都震顫了一下,似乎在欣喜雀躍。
這份情緒只出現了一瞬,其他任何人都察覺不到,宮雅君卻是眯起了眼睛,身為影月庵的掌控者,她自然清晰地感受到了那份情緒。
寬大淄衣下的一雙玉腿,不由絞起,目光幽幽。
“魔尊,似乎真的是影月庵等待了數百年的那個主人呢。那豈不是意味著,我影月俺所有弟子,都成了魔尊的奴隸,還真是刺激呢……”
她朱唇輕啟,說完這句話,便直接向幻月塔走去。
而等到眾人都進去完之後,花憐月才掙扎著從地上站起,臉色蒼白,義無反顧地向幻月塔走去。
她之所以來到此處,來到幻月塔前,就是為了守護自家大師姐。
正如她剛才所言,生如夏花般絢爛,死如秋葉般靜美。但臨死之前,她還是要綻放出最為絢爛的夏花。
這,才是花憐月。
驕傲一點都不比大師姐少的花憐月。
……
隨著各大門派教主進入,剩餘的那群魔道中人,都守護在了廣場前,呆呆的看著幻月塔,動都不敢動,生怕踏入幻月塔內迷失本心。
人貴有自知之明,他們就很清楚自己等人的德性。
知道憑藉自己的心性,絕對不可能度過問心這一關,於是便乾脆不進去了,眼睜睜地看著幻月塔關門。
這才長鬆了口氣。
而此時,風雪裡,兩道人影穿梭而至。
一道身著繁雜華麗的宮裙,傾城傾國,沉魚落雁,另外一個則揹著草藥,提著木箱,靈動的杏眼時不時地眨著,自從踏入廣場後,就向四周打量而去。
可愛的丫鬟鬢,一搖一搖的。
跟個小兔子一樣。
至於兩人身後,則跟著一隻通體雪白,沒有半分雜色的燒貓。
之所以說它燒,純粹是因為它的步伐實在是太妖嬈了,那琉璃般的眼眸裡,還透露著淡淡的漣漪,猶如深閨怨婦。
身上不知何時還穿了一件適合貓的心衣。
薄如蟬翼,散發著空谷幽蘭般的幽香。
讓人一看就知道,這隻貓很燒,也很渴望……
“要不乾脆把這燒貓扔到雪裡凍死吧。”
王妃一向自信滿滿,鎮定自若,但此刻,卻是銀牙緊咬,幾乎將嘴唇都快咬爛了。
沒辦法,這燒貓實在是太囂張了。
自從能說話之後,就一直在嘲諷她愚笨,而且一口一個本主人。
差點把她米都給氣炸了。
她愚笨?
實在是太可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