掏出來,不正是美洲豹追著送給自己的那個螢光物,怎麼說也是嘰裡咕嚕部落的‘特產’可不能丟了,說不定回去還靠它來討好壞老頭呢。
一把將那圓圓的一包抱起,就聽吱吱摩擦聲。
其實那個圓狀物就好像一個皮囊,於荷珊拉開口子往裡一看,這才瞧了個明白,原來這圓狀物裡是無數有開心果那麼大的暗綠小甲蟲,夜間發光的一定是這些小傢伙,不過……怎麼會有殼呢?好多變成褐色的殼,難道這些小傢伙會脫殼的?
於荷珊伸手掏出一個褐色的殼,放在手心,湊到鼻尖處,聞了聞,居然有股淡淡的藥香。
於荷珊微詫:“嗯?藥香?我怎麼會這麼想?我對藥理不懂啊,不過直覺這個東西是個藥材,而且說不定是個好東西……”
想到這,於荷珊將褐色的殼重新放入圓皮囊中,左右看看,最後用被子輕輕掩住。
滿意的看了看,一點不容被發現,才關了門朝樓下走去。
還在樓梯上,於荷珊就看到樓下大堂中幾乎桌桌坐滿。
目光掃視一週,迅速在一個角落找到了那抹動人心魄的白。
噔噔噔,快速衝下樓,朝極品羊脂白玉走去。
如此風風火火,女子當中也少有。
極品羊脂白玉早就抬眼,含笑站了起來。
澤桐也跟著站了起來,不過回頭那一臉的厭惡加不忿,倒是成功的向於荷珊傳達了他的不滿……
切,一個跟班,對我瞪著牛眼,我才不搭理你呢。
於荷珊直接忽視掉澤桐那要扒皮,剮肉的目光,瀟灑地朝極品羊脂白玉身邊的位子奔去。
“陳姑娘,請坐。”極品羊脂白玉涵養超讚地說道。
於荷珊對他‘嫣然一笑’,然後毫不客氣地坐下了,對面是澤桐,對面是憤怒的澤桐。
看澤桐欲言不敢言的憋屈樣,於荷珊心裡樂開了:“氣死你,怎麼著?你家主人就是待見我了,不服氣?埋汰死你,你看我不順眼,我還覺得你礙事呢,不討喜的傢伙!”
心裡腹誹一番,於荷珊不再把注意力放在澤桐身上,直接將其拉入透明的行列,華麗麗地忽視他。
此刻在於荷珊的心裡只有極品羊脂白玉,眼裡,有羊脂白玉和一桌的酒菜佳餚。
誰讓咱都是長一顆心,兩隻眼呢?對吧。
和極品羊脂白玉客套一番,於荷珊就開始不客氣的吃了起來,好多天沒有這麼正式的,正常的,正點地吃過一頓正餐了!四正級別的晚餐啊!
於荷珊內心淚流滿面。
食不言,寢不語。
三人用餐時倒也安靜,就是每次下筷子的時候,對面不善的目光唰唰唰的洗禮於荷珊一遍,不過,於荷珊是誰?這點耐受力都沒有怎麼算得上是新時代的新青年?
於是,澤桐越是目光如刀,於荷珊越是吃得開心,喝得暢快。
“陳姑娘好酒量!”極品羊脂白玉臉上微微泛紅,更顯嬌豔欲滴啊……
於荷珊不自主地又吞了一口口水,謙虛笑道:“白公子誇獎了,其實……我酒量也不好,今天可能是高興吧,所以多喝了兩杯,不是還有句俗話這麼說麼:女人天生三兩酒。不過,平時我可是不能喝的,酒後失態就不好了……”
於荷珊含羞帶怯地解釋了一番,她可不想極品羊脂白玉認為自己是個酒槽子,一般古代良家婦女應該酒量不高吧,除去賣酒的良家婦女。
“哼,恐怕醉,或不醉,都好不到哪裡去吧……”澤桐輕蔑地瞟了於荷珊一眼。
於荷珊愣了三秒。
感情我是殺了你爹孃,賣了你妻兒啊?臭小子,幹嘛一直和我作對?!
此時此刻,於荷珊捏緊拳頭,有想上去揮拳的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