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的時候爹爹曾經和她說過。
無嗔走到了安玉欣的身邊:“女施主,當年的事情雖然疑點頗多,但也只是猜測而已。難道你就要為了一些猜測丟了自己的性命嗎?那你就算有九條命也不夠丟的!”
“方丈……”安玉欣說不出話來,在這樣的時候就連銅門教的人都不在相信她的孃親了,沒有想到和他們沒有什麼牽連的人竟然會為了她出面。
“各位掌門還是都回去吧。田、柳兩家的仇要報。但是不代表就可以盲目的冤枉好人,當年在泰山之上。老衲有幸見過張念君一面。她不是你們口中所說的那樣的人,還是找到證據之後再說吧,如果只是因為妄自揣測就上玉雪山殺人,我少林第一個就不依!”無嗔說著面色一沉。
“我峨眉也不依!”慧能師太也在一邊說。
房間裡突然的靜了下來,安玉欣的目光掃過銅門教的眾人,所有的人依然在逃避著她的目光,只是神色間變的複雜。
“多謝方丈和慧能師太相信我張念君,在這樣的時候還能夠給為我出頭,真是難得!”
在濃黑的夜裡,外面突然傳來了一個安玉欣在熟悉也不過的聲音,眾人聽見了這個聲音,都從房間裡走了出來,率先跑到了院子裡的安玉欣看見,她的母親一身的素衣和她的爹爹站在對面的房頂上。那衣袖飄飄就好像是誤入凡塵的仙女一樣的美麗。是那樣的吸引人的眼珠。
“娘——”安玉欣大喊了一聲,聲音裡帶著太多的委屈,她下山的時間不長,但是卻發生了太多的事情。
站在房頂上的張念君對著安亦竹點了下頭。安亦竹一攬她的腰身,腳下騰空而起。轉眼之間來到了眾人的面前。
“各位前輩,張念君就不和大家一個個的打招呼了,今天大家所說的話,所有的疑惑,我剛才都聽見了,現在有什麼不明白的,儘管可以問我好了!”安亦竹的雙腳剛剛的站穩。念君面色溫和、語氣不善的對著眾人說。
林晨走到了念君的身邊:“諾兒。當年的事情……”
“對,我不是古天銘夫妻的親生的孩子!”在夜色下,念君面色冰冷的說。
“君兒?”安玉欣看著林晨受傷的面色。不忍的喊了一聲。
“有些事情遲早是要說明白的!”念君輕輕的對著安亦竹說了一聲,深深的吸了口氣,走到了林晨的身邊,“不錯,我就是姬朝女扮男裝的張念君張將軍,當年因為戰事落入了山崖被義母給救了起來。在我恢復了記憶的時候。義父古天銘就已經是一具骷髏了。但是他臨終前給義母下了令。終生不准她離開,為的是不想她尋仇,他們的孩子也在那場浩劫裡死了,在我離開了山崖之前,義母已經往生尋找義父去了!”
林晨長大了嘴巴,他瞪大了雙眼。但是豆大的淚珠還是不停的從他的眼中滾落了下來,這些年來。他一直都抱著幻想。總是認為月影還活著,就為了不讓這個幻想破滅,他明知道張念君的身份可疑。但是他卻從來都不敢把這個窗戶紙給捅破。
他怕。他怕自己根本就接受不了這樣的事實。
“各位。還有什麼要問的嗎?”念君對著所有的人揚聲問,她的到來讓所有的人都沉默了下來,不在有任何人說話,有的人是解開了心中的謎團不在說話,有些人則是顧忌著峨眉和少林的勢力不敢說話。
“我的身份之謎已經解開。我張念君今天當著眾人的面前發誓。田、柳兩家的事情和我絕對沒有絲毫的關係。要是有人再拿我的過去說事。不要怪我張念君反目無情,我希望大家把這個追究我身份的時間放在追查真兇的事情上,張念君夫婦將感恩不盡!”念君說完,對著眾人一抱拳,拉著安亦竹的手就要離開。
“皇上駕到——”突然有人大喊了一聲。準備離開的張念君渾身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