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空中想了一下傳語伯風道:“伯殿帥,現在大月軍己接近了易城邊境,回防己來不及了,你先令大軍原地修整支個帥帳,我要下去審問那個殿帥。”
石頭說完瞬移回了山嶺防區的帥帳,問了近衛無事後換上一身便裝又回了易城地域,瞬移進入支起的帥帳,他在帳內出現後一看伯風和四個兵帥全在,地上還躺著一個身穿殿帥金甲的人。
伯風與四個兵帥口稱軍司大人拜見了石頭,石頭謙和的受了禮,然後開始審問那個殿帥,伯風抓起那個殿帥到石頭面前。石頭看這個殿帥面板趨黑,長相很一般,一雙眼睛惱視著石頭毫無懼意。
石頭冷問道:“你說吧,為什麼要反叛投敵?”
殿帥橫眉怒目道:“我反叛投敵,難道你不是敵人嗎?”
石頭冷道:“我雖不是雲生國原生之人,卻是雲生皇陛下的親人,我做上陀城軍司馬從未讓你們反叛雲生國。而你竟然投降了雲生上下仇恨深重的大月國,你是個貪生求貴的叛國之人。”
殿帥惱道:“我反叛不是貪生怕死,也不是為了榮華富貴,大月在邊境屯了雄兵兩百多萬,雲生國內四分五裂,憑著幾十萬的陀城駐軍怎麼抵禦,難道讓陀城將士全死在這種必敗的戰爭嗎?”
石頭看著他,冷道:“你說的沒錯,敵我懸殊是不宜硬拼,你即然有這個見解為什麼不向伯殿帥上言,偏偏選擇了屈辱的叛國投敵。”
殿帥惱道:“我怎麼上言,上言不戰而逃嗎?就是逃又能逃到那裡去,雲生國的端華王和長川王那個是值得效命的。”
石頭看著他,聲音忽轉和道:“你很有見解,我們可以好好的談談,你是什麼時候決定反叛的?”
殿帥眼帥由憤惱變的有了些迷惑,答道:“在接到伯殿帥備戰軍令後,聽公冶兵帥勸說才決定反叛的。”
石頭和聲道:“聽公冶兵帥的勸說才反叛的,這麼說海城駐軍都反叛了嗎?”
殿帥呆滯道:“不知道,我只知公冶兵帥和砥林殿帥有了反叛意願,他們都不服新任軍司大人和伯殿帥。”
石頭和聲道:“你還知道那個投降了大月國了嗎?”
殿帥呆滯道:“不知道。”
石頭和聲道:“你是為了什麼才反叛的?”
殿帥遲疑了一下,呆滯道:“大月軍太多了,有些害怕,也覺得為現在的皇族和軍司賣命不值,覺得這場戰事必敗,將士們去拚命送死不值得。”
石頭點點頭,和聲道:“你累了,睡一會兒吧。”殿帥眼一合真的睡了,伯風己見識過了,其他四個兵帥被石頭的異能驚的心生寒意,對石頭更是敬畏了。
石頭扭頭正色道:“大家都聽到了吧。”伯風和四個兵帥點點頭,不明白石頭這話什麼意思。
石頭正色道:“五位,這個殿帥反叛的出發點應是合情合理的,本軍不打算懲罰他,你們認為呢?”
伯風五人愕然的互相看看,石頭正色道:“事實上敵勢是過於強大了,陀城的將士是抵擋不了的。”
有個兵帥挑眉道:“軍司大人,軍人以血護國是天職,敵勢再強也不該退縮畏戰的。”
石頭正色道:“軍人護國是天職,退縮畏戰也是恥辱。但在軍事的策略上看戰爭忌諱孤軍逞勇,陀城的幾十萬將士若是被大月國的百萬大軍滅了,那麼雲生國必亡。軍人的天職是護國,如果幾十萬將士拼死之後還救不了雲生國,那麼戰死這裡還有什麼意義。”
那個兵帥怔道:“大人的意思是讓我們退逃嗎?”
石頭正色道:“易城防區現己被大月軍佔據了,我們不可能回軍去奪,容城海城也無險可守,本軍的想法是全軍退守陀城,憑陀城的一些天險固守,然後向雲生全國求援,只有雲生全國合力抗擊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