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組織到騎射場進行操練的人,分別帶了四五十人上來審問,皆是異口同聲。問別的問題,卻什麼也不答。這讓韓霽十分生氣,恨恨地道:“若不從實招供。大刑侍候!”
那會稽知府忙忙地道:“是!”
韓霽甩袖而去,上了馬,才對旁邊地夜赫道:“難道真的是虞子儒?”
“臣看著他不像。也沒那膽量做這樣地事。”
韓霽地眸孔緊斂,“你還是覺得是南陵王爺?”
“嗯。”他派人調查過韓霄。所以這事兒,他有十成把握認定是韓霄所為。只是昨兒他們趕去騎射場的時候,他們曾經見過地大批部隊已經神不知鬼不覺地轉移了,不過剩下這些殘兵敗將,見到他們。也不逃竄,倒像是早就已經知道會有這樣地命運,在等死了地。
莫非有內奸傳了訊息麼?那天他與韓霽地對話,好似並無旁人在場啊,怎麼訊息就傳出去了?
夜赫蹙眉想想,或者韓霽也早就派人去調查過了吧?會不會是他派去調查的人露了馬腳,讓韓霄知道了?
但是韓霽又不是非常相信韓霄會叛變,想必他派去調查的人也沒有親眼目睹韓霄到騎射場裡去罷?他或者還是心存僥倖的,畢竟韓霄與他地感情是眾兄弟之中最好的!
夜赫帶領部隊到騎射場的時候。所有證據都表明虞子儒是謀反頭子。那裡有虞子儒平時穿的衣裳,最愛的蛟玉佩,這些都是他平時在眾人眼前穿戴過的。還有一封他寫給某個未屬名而尚未寄出去的信。
夜赫輕嘆,虞子儒只怕這次是逃不成了。韓霄既然能做得如此慎密。就是要把事情推得一乾二淨。讓虞子儒盡數接收。又或者,皇上相信這事就是韓霄所為。但他願意給他一個改過的機會。
果然次日早朝,文武大臣聯名上奏,說虞子儒侍機謀反,其心可誅,要凌遲處死。這虞子儒平時就張揚跋扈,行為舉止讓人唾泣,這次逮著機會,還不狠狠地將其往死里拉。韓霽亦無奈,又想平息謀反事件,既然所有的證據都在虞子儒身上,那就應了眾臣之議,將其斬首了。
抓來地百來號囚犯,被流放邊疆,韓霽雖沒追究韓霄,但是對他已經有了戒心了,暗中埋伏了侍衛盯稍。
夜赫心下雖感嘆未能抓著韓霄,但彷彿覺得沒抓著他,又是情理之中的。韓霄既有謀反的心,他就還會再有舉動。
這日夜赫出了明鏡殿,迎上便遇上皇后。她地眸子裡迅速地閃過複雜的光茫,“夜將軍,聽說你前陣子病了,不知可好了?”
“已經好了,謝皇后關心。”
“聽說還遭到刺殺了?”貌似還與雲舒一起被困了一夜。看來他與雲舒,總是有不解地緣份啊。皇后似是嘆息般地道,“希望你平安無事才好。聽說你最近在查虞子儒謀反一事,那可要多多小心行事啊!朝廷處理了虞子儒,那些狐朋黨羽,恐怕不會那麼輕易罷休吧。”
“臣會小心地。”夜赫冷漠地道。
皇后還欲說什麼,想了想,深深嘆口氣,什麼也沒說,往明鏡殿裡去了。雖上次的事惹惱了皇帝,但她不能坐以待斃,尤其皇上與她又沒什麼深厚地感情,只好不時來這裡探望探望皇上,名曰以表心意,其實不過是自保而已。
虞子儒因謀反而處死,虞美人竟還不知謙避,反到長樂宮中撲到韓霽身上大聲嚎哭。
韓霽心中也知道謀反的主角不是虞子儒,所以對虞美人也格外寬厚,並不計較。
恰雲舒來飛柳院看冰塵,冰塵嘆道:“沒想到皇上真的是仁義君子,這樣的謀反,竟還能寬容以待雲舒知道內中情況,淡淡不語。如果虞子儒當真的謀反,不知道他能放得過虞美人麼?冰塵拉著雲舒道,“如果有一天北魏和越國真的又打起來,我還不知道會是怎樣的下場呢!”
雲舒微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