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海就跟南海槓上。”冥夜聽幕星如此樣說,頓時壓低了聲音哈哈大笑起來,那笑聲中是無比的得意和自豪。
幕星聽言揚了揚眉,這個人笑的好討厭,掃了冥夜一眼,幕星忽視了她最近微微勾勒起的笑容。
“對了,其中一個是藍凌,另一個是誰?”等冥夜笑聲微歇,幕星突然皺眉道,那個人給她的感覺很危險。
“我覺得很像一個人,你覺得呢?”冥夜聽問沒有說出答案,而是反問幕星。
幕星皺了皺眉,那個人隱藏的很好,她看不出來。
當下搖了搖頭,轉頭看著冥夜。
冥夜見此輕輕的笑了笑,卻不在說話,拽著幕星閃電般的朝王宮東殿射去。
秋風微涼,村聲婆娑,又是一個好天氣。
明日就是南海海王大婚的日子,他們只需要在等一天,而給他們準備的時間也只有一天。
“目空兄,昨夜睡的可好?”悠閒的抓住幕星在御花園裡品酒,冥夜看見手提一罈百年陳釀,緩緩走過來的目空,最近勾勒起一絲似笑非笑,似敵非敵的笑容,朝目空舉了舉酒杯道。
目空也爽利的很,直接坐下,拍開壇。”為冥夜和幕星斟了一杯後,一飲而盡杯中酒,淡淡的道:“很好,想來夜兄昨夜安寢的也好?”
“當然。”冥夜靠在椅背上,輕笑著品了一口杯中酒。
幕星在一旁沒有說話,這兩人看似聊的隨便,但是話中的機鋒卻很重,昨夜?冥夜這話的意思,難道說昨夜的那個人是目空?
心中有了微念,幕星頓時一邊品酒,一邊佯裝無意的打量目空。
“好酒,軒轅聖的皇宮珍藏,目空兄,夠面子。”彈了彈手中玉杯,冥夜抬眼看了一眼面無表情的目空。
“夜兄若開口,軒轅聖夜也不會吝嗇。”目空的回答滴水不漏。
冥夜聽言笑笑,把玩著手中的酒杯,南海海王的珍藏,可不是任何人都拿的到的,而且,他與軒轅聖不熟,他宮中有些什麼好東西,他可不知道,這目空卻如此熟悉。
跟南海海王熟悉,跟韓昭王庭交好,目空,目空“”
“我臉上有東西?”微一沉念間,目空突然轉頭看著幕星,嘴角微微勾勒起一絲笑容。
幕星被逮了個正著,不由臉色微尬,好在幕星也不是個初出茅廬的丫頭,當下笑著道:“俊朗非凡,人中之龍,令人不覺注意。”
目空一聽嘴角的笑容越發的勾勒起來,朝幕星點點頭笑道:“我很高興。”一邊說一邊為幕星斟了一杯酒。
幕星笑著接過。
冥夜知道幕星為什麼看,不過這恭維話他可真不愛聽,雖然是臨時搪塞的,他可沒受過幕星如此的讚美。
“星,當著我的面誇獎別的男人,縱然目空兄確實英偉,卻也大傷我的心喊”懶洋洋的話語,陪襯上冥夜似笑非笑的臉色,讓人聽上去只覺得是打趣。
不過幕星沒漏聽這話中的嚴肅和酸味,當下暗自一皺眉,這個男人怎麼這麼說的出口,面子不要了?
咬了咬牙,幕星瞪了冥夜一眼,抓起桌上的酒罈,為冥夜斟了一杯酒,一邊道:‘!妖魅傾城,天下無雙。”
“噗嗤。”冥夜頓時大笑出聲,笑看著幕星不斷的搖頭道:!”你啊。”
他一個男人,怎麼這麼形容,是損他還是恭維他。
伸出手,輕輕揉了揉幕星的長髮,冥夜滿臉溫柔,旁邊的目空面色不動,眼中卻一閃而過殺氣。
取笑和恭維,這是兩個概念,對陌生人才恭維,而能夠如此取笑的物件,則必定是熟人,這看似一褒一貶的話,實則卻是兩種對待方式。
冥夜被貶了,實際卻褒了。
天青雲淡,涼亭中你來我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