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緻的肌膚,他心曠神怡。
“紅兒,那是當日我給你這種子時說過這話的,你可還記得?”
回答柯蕭的只有那越發洶湧的淚水,和那微微顫抖的輩。
柯蕭也不氣餒的再次說道:“忘就忘了吧,只要你記得,如果你需要一個肩膀,雲哥哥隨時可以出借它。”
柯蕭雙腿一伸,改坐在了地上,等著佳人淚止,有時候,靜靜的陪伴蓋過千言萬語。
久久之後,紅兒才用手帕胡亂的擦了擦眼淚,側首望向他。
“願意注意到我的存在了?我想著要被當成空氣多久呢。”他也不安慰她,只是逗趣的衝著她眨眨眼
“我沒忘。”
“什麼?”
“陪我一起把它們栽種在這裡——你說過的話。”
柯蕭大喜,但轉世王是誰,自然喜色不露於外,只是小心的確定:“你…。。是真的決定了?”
紅兒點頭說:“我想離開了。”
這雖就是柯蕭所希望的,可是當驚喜擺於面前,當希望化成現實,他還是不免有點不敢相信“離開他?”
紅兒搖搖頭“是離開狐族。”
“你真下定決心了?真對他死心了?”這是他最想知道的。
“早該死心的。”是她一直抱著奢望,從他推開她害得孩子夭折的時候,她就該死心的,可是,自己根本無法面對他的另娶,甚至發現只要回到他身邊,回到從前,她都可以忽略了那孩子的不幸。你看,她是個多麼自私的女人,所以,她不配擁有那個孩子,不配長久的幸福。
柯蕭拉她轉身和自己對面對,他說:“狐族不可能放你離開,但是,雲哥哥可以幫你。”
紅兒的眼眶又紅了“今天來這裡,就是希望見到你,紅兒正是想求你帶我離開。”
“你…。是有意等我?”今天真實驚喜連連,這麼說來自己在紅兒心裡已經被當作一個依靠了…。有可能嗎?
“幻尚哥哥怕是不會幫我離開,若讓他知道,說不定我還走不了了;而白衣哥哥,或許會帶我離開,可是他是狐族的人,罵名我一個人擔著就好,何必連累他?”
柯蕭一陣落寞,他試探性的說:“我是轉世王,若我帶你離開,怕是引起狐族和轉世殿的戰爭…。。”
“你是不願意了?”紅兒祈求的望著他,心裡七上八下的。
柯蕭心裡一陣淒涼,若說有誰能傷他,那必定是眼前這嬌娃兒了,一片天真能傷他於無形,他等的就是要帶她離開,把她佔為己有,可是,當聽到她找上自己的理由,像要把他的心都揪出來一般難受。
“我…。我知道這會讓你為難,可是,除了你,沒有人可以救我。”
是嗎?他成了唯一,也好,總是個唯一了。
“雲哥哥,你先離開狐族,再想辦法偷偷進來把我帶走,這樣,沒有人會懷疑你,也就不會引起戰爭。”
這一刻,柯蕭有枯木逢春的感覺,他聽到了什麼,原來這丫頭早有想法,而且也有顧慮到他,他頷首道:“我已經在狐族待了這麼久,是該回去了,只是婚禮在即,我偏偏選這個時候離開,怕是…。”他是想在婚禮過後帶走她,他要她見證那場婚禮,徹底斷她後路。
“我…我不想等這麼久…”
“紅兒,我憐惜你,想幫你,可是,我也是轉世殿的王,我得顧及到整個轉世殿。”
“可是…”紅兒雙手攪動著手帕,可見她內心的掙扎,最後,只是垂肩應道:“好吧,我在谷裡等你。”
“嗯——我會安排好一切。”
紅兒把錦囊舉到他面前:“它們會開花嗎?”
柯蕭以拇指擦拭她還遺留在眼角的淚珠,說:“你都以眼淚給它潤土了,它怎麼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