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公司出了這樣的事情和員工,以後在行業內還有什麼可信度能言?
韋明直接坐在老闆椅上,拿手指敲了敲桌面:“那你說,該怎麼做?”
“我會盡快查清。”
“儘快是多快?”韋明顯得有點咄咄逼人了。
張語霏覺得奇怪,但無暇細想。
“三天。”她給出一個時間。
韋明略一思忖,同意了,不過是有條件的。
“三天後你揪不到洩密的人是誰,就必須按我說的做。”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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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溫伽南又被約談。
張語霏循循善誘,外加幾句恐嚇。
可溫伽南是誰?她哪怕不算老油條,也不至於像初生牛犢一樣,對這些手段毫無招架之力。
她無動於衷。
張語霏一掌拍在桌子上:“你還不肯說實話嗎?你覺得你能隱瞞到什麼時候?現在說出來,對大家都好,還可以爭取從輕處理。”
溫伽南覺得她有病,沒忍住翻了個白眼。
“你哪隻眼睛看到是我做的?拿出證據來,否則別血口噴人,再這樣,我有權請律師的。”
溫伽南仔細想了想,她覺得梁聿修的話很對,不要陷入自證陷阱。
所以她現在不僅一點都不慌,相反還很淡定。
張語霏有點看不懂她了。
她想了想,把韋明跟她說的話都告訴了溫伽南。
果然,溫伽南臉上立刻閃現一種叫做難以置信的東西,緊跟著又像是覺得是什麼意料之內的事情,表情由難以置信轉變為冷漠平靜,再轉向怒不可遏。
她冷笑,也不怕跟韋明撕破臉皮了。
“那你轉告他,我沒做過的事情,他敢推我出去擋刀,到時別怪我不留情面,誰都別想好過。”
說完,她也不管張語霏了,直接起身離開。
走出會議室,溫伽南站在走廊,看著辦公區,看著自己拼搏了好幾年的地方。
曾經她在感情裡深深受傷,是韋明費盡唇舌把她請來,那段時間她化悲傷為動力,將自己所有的精力和時間都投入到工作中,她對這裡曾有很深的感情,如今只剩下心寒。
溫伽南不知道韋明為什麼會做出那樣的決定,不過想想也是,他早就變了。
溫伽南搖搖頭,無聲地笑了笑。
剛想走回工位,手機便輕輕振動起來。
她無力地看了眼,見是梁聿修打來的電話,精神隨之一震。
她立刻提起精神,走出公司,去樓道里接電話。
“梁總?”溫伽南的聲音輕輕的,平時衝鋒陷陣般勇猛有力,如今卻像只受傷的鳥兒一樣。
梁聿修嗯了一聲,聲音低沉,卻有力。
“你早上打電話給我,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