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大概是因為我對你有濾鏡吧，你做什麼我都覺得好。”
程鶴似笑非笑地說。
但這話，溫伽南不知道怎麼接。
她輕輕一笑後，沉默了下來。
程鶴睨了她一眼，臉上眼底也跟著幽深了。
在粵菜館吃飯間隙，程鶴有意無意問到昨晚聚餐的事情。
“都還順利嗎？”
溫伽南嗯了一聲，總算願意多說幾句：“挺順利的，公司同事也都很好相處，我感覺我沒來錯。”
“你是在怪我，當初差點攔著你？”
溫伽南沒有這個意思，她不知道程鶴怎麼會這麼問，但仔細想想，她的話確實帶了歧義。
“不是，我沒有這個意思，你是說過，但你給的是建議，我覺得合適就參考，不合適就不參考，僅此而已，我所做的決定都是自己的主觀想法，好與不好都不會怪任何人。”
“是我的話讓你誤會了，不好意思。”
溫伽南還是補了一句。
程鶴搖頭：“是我自己想多了，不用抱歉。”
溫伽南欲言又止了幾秒，恰好菜上來了，她果斷把話嚥了回去。
“吃飯吧。”
這頓飯溫伽南吃得心不在焉。
之前她一直覺得程鶴也是個很好相處的人，遠不像頭幾次見面看起來那麼凌厲冷漠，隨著後來的相處，她更加相信，他是個很不錯的人，溫柔耐心，體貼入微。
可剛剛，溫伽南動搖了這個認知。
她忽然覺得程鶴有種沒事找事的感覺。
溫伽南可以應付各種高難度工作，但她確實是不想再應付那種擰巴彆扭的感情與關係了。
吃過飯回去，溫伽南接到昔日好友秦薇打來的電話。
秦薇要結婚了，婚禮在半個月後，打這個電話，是為了邀請溫伽南去參加婚禮。
溫伽南沒感覺意外，欣然應下。
聊天中，秦薇語氣裡滿是即將當新娘子的喜悅，反觀溫伽南，則不然。
聽出溫伽南語氣裡的低落，秦薇八卦問了一嘴。
跟她沒什麼不能說的，溫伽南便將剛剛發生的事告訴了她。
秦薇嗯了一聲，貌似是在思考。
“你是不是沒給夠人家安全感吶？男人也是要安全感的，如果他感受不到你的愛，當然會患得患失。”
“這種感覺你不是應該很懂嗎？”
溫伽南立刻變得沉默。
電話這邊，她眼底黯然。
秦薇意識到什麼，訕訕轉移話題：“不過程鶴可能真的很喜歡你，才會有這種反應，現在的男人沒幾個好東西，碰到這種男人你就偷著樂吧。”
是嗎？
溫伽南沒問出口，在心裡喃喃。
秦薇那邊好像有事要去忙了，兩人匆匆結束通話了電話。
溫伽南剛要退出微信，就收到了一條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