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聲大吼,頓時驚動了旁邊不少道士。
如今的蘇耳,已經是黃袍師叔了,所以很快就有人照做,朝著前方撲去。
可就在這時,餘有魚冷哼一聲,面露不悅的望過來:“蘇耳!你怎能如此衝動?”
“衝動?”
蘇耳愣了愣。
餘有魚冷哼一聲:“現在局勢還不明朗,我們為何要輕易出手?”
“你沒有看到那傢伙,有多厲害嗎?年紀輕輕,戰力就如此恐怖,若是成長起來,對我九陽觀絕對是一大威脅。”蘇耳隔空指著徐東,恨聲說道。
餘有魚的臉上露出了一絲譏諷:“蘇耳,你現在真是變得不一樣了,自以為有了點成就,就高高在上,隨意打殺旁人。”
“你心胸太狹隘了,就如同井底之蛙一樣,雖然僥倖跳出了井口,但依舊看不到整個天下,不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餘有魚,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蘇耳一副被戳中想法的惱怒。
“我還能什麼意思?就是說你心胸狹隘。”
餘有魚抱著肩膀說道:“那位公子一看就是人中龍鳳,若是能加入我九陽觀,絕對算是觀內的一大助力。”
“我們為何要殺了他呢?”
蘇耳的臉色變得陰晴不定,沉默了片刻才說道:“你願意讓他加入九陽觀,騎在你頭上嗎?”
“呵呵,我當然願意了。”餘有魚毫不猶豫地說道。
反正自那件事情之後,她已經成了道觀的笑柄,無論走到哪都被人議論紛紛。
而且她後來也試了多次,在石碑上留名,可始終超不過蘇耳。
就連白展堂現在都對蘇耳很是忌憚,明顯被打怕了。
餘有魚的想法很簡單。
既然自己壓不住蘇耳,那就用別人來壓。
蘇耳越不痛快,她就越是高興。
而且這個年輕人加入道館之後,她完全可以親近,憑藉自己的姿色,用不了多長時間就能讓他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
“我不同意!”
蘇耳神色陰沉無比起來。
“你雖然披上了黃袍,但依舊比不過各位師叔們,所以你同意不同意並不重要。”
餘有魚冷哼一聲,隨後目光一轉,看向白展堂,問道:“白展堂,你說我說的對嗎?”
白展堂早就對蘇耳心生怨恨,此刻毫不猶豫地說道:“有魚說的不錯,我們九陽觀就需要這樣的人才,我和餘有魚都心胸寬闊,不像你那麼狹隘,見不得別人比自己優秀。”
“你!”
蘇耳頓時滿臉怒容,隨後踏前一步,對著丁師叔耳語幾句。
丁師叔一聽,不由雙眼放光,撫掌而笑:“好好好,這個主意不錯,就按照你說的去辦。”
白展堂頓時大喜,還得意的看了蘇耳一眼,像是故意挑釁似的。
蘇耳不再多說話了,如同沉默的獅子一樣憤怒。
但他心裡卻微微鬆了一口氣。
蘇耳早就清楚,白展堂和餘有魚一下和自己對著幹,自己若是要去營救徐東,他們兩個肯定會下殺手。
如今看來果真沒錯。
雖然自己丟了面子,但總算能幫到恩人了。
蘇耳此刻的確顏面大損,四方不少道士都朝他望了過來,目光閃爍,不再如之前那麼尊敬了。
雖然說前段時間,蘇耳出盡了風頭,但在九陽觀之中,丁師叔還是能穩穩壓在他頭上的。
只要蘇耳沒有成為後期巔峰的存在,就蹦躂不了多高。
“這位小友,我來助你!”
忽然一聲大吼,九陽觀的人,化為一道道遁光,朝著前方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