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在青州的日子實在不好過。一文錢難倒英雄漢,讓他不得不低頭。
一家五口稍微收拾,便有丫鬟來請。
一家五口與謝遠州及趙姨娘母子三人用了飯,又絮絮叨叨的說著這些年的情況。謝遠起突然問道:“怎的不見大嫂和兩個孩子?”
他的話問的突兀,令花廳裡一下靜了一瞬,謝遠州打著哈哈,不想多談,倒是趙姨娘笑著開口:“夫人身體常年不好,一直臥床,所以一般不出來的。”
周氏比較精明,來回看著謝遠州和趙姨娘,一瞥眼見謝遠起還要再問,忙拉了他的袖子,謝遠起話到嘴邊又吞了下去和謝遠州說起其他事情來。
晚上週氏和謝遠起上了榻,謝遠起問道:“白天你為何阻攔我?”
周氏放下床幔,感受著舒適的床榻,冷哼道:“也就你傻,看今日的情形難道看不出來大哥家有貓膩嗎?”
“什麼貓膩?”謝遠起不喜歡這兩個字,頓時坐了起來,眼神不善。
周氏沒讀過多少書,也是小家子出來的姑娘,一直順遂,乍一見謝遠起這樣立馬拉下臉來,“你瞪我幹嘛?看不出來這大哥家寵妾滅妻嗎?”
寵妾滅妻在這時候可是大逆不道的事情,周氏剛出口便被謝遠起呵斥回去:“婦道人家,少胡說八道,我大哥不可能是這種人。”謝遠起對大哥的印象還停留在十幾年前,風光霽月,光明磊落的一個人,是他心中崇拜的大哥,哪裡容得周氏汙衊。
周氏一聽頓時火大,伸手將他一推:“怎麼不是?你看哪家待客是姨娘登堂入室的?哪家姨娘上桌吃飯而主母不露面的?”
謝遠起吶吶道:“不是說了嗎大嫂身體不好臥床不起。”
“哼,這種話你也信。”周氏對自己男人無語,耐心解釋道:“就算主母不方便,那嫡子嫡女總該方便吧?可你看到你那侄女沒有?看到侄子沒有?”
☆、女人戰爭
周氏這麼一提醒,謝遠起這才回過味來,在席上他根本沒注意到這些,周氏一說,才意識到今日連侄子侄女都沒見到,見到的全是庶出的子女。
謝遠起和謝遠州不同,是個思想頑固的男人,但這些年守著周氏過日子卻沒覺得委屈了自己。對於庶出子女,謝遠起是不喜的,怎麼都不能接受自己尊敬的大哥寵妾滅妻。
“不行,我明日得找大哥去,好好和他講講理。”謝遠起躺下,心裡還惦記著這事。
等第二日謝遠起真的找謝遠州說了這事而事情又傳到趙氏那裡時,周氏才後悔沒好好勸勸丈夫。
這趙氏雖然是個姨娘,但顯然在謝遠州這裡頗為受寵,自己的兒女又爭氣。謝遠起再怎麼是兄弟恐怕也親不過兒女。這次謝遠起一家算是把趙氏給得罪了。
周氏無法,只能準備了禮品送到蘭芳院親自道歉。
趙姨娘喝著茶斜睨著周氏帶來的一個黑色匣子,裡面是一副黃金首飾,淡淡道:“二夫人怎的如此?”
周氏臉色窘的發紅,訕訕道:“二爺不是有意。。。”
“二夫人太客氣了,妾只是個姨娘,可當不得二夫人這禮。”趙姨娘冷淡的說著,心裡卻將這二房兩口子罵了個遍,就是個鄉巴佬罷了,拿著這等下三濫的貨色來打發她。
周氏氣哼哼的,再怎麼說她也是二爺的夫人,這趙氏不過是個姨娘卻如此張狂,她本來還因謝遠起去找謝遠州說教不悅,現在看趙氏的態度覺得自己男人做的太對了。
話不投機半句多,兩人淡淡的說了幾句,趙姨娘就藉口管事打發了周氏。周氏剛回到所住的院子,後腳就有趙氏院裡的丫鬟帶著托盤來了,“這是姨娘送給二夫人和三小姐的禮品,都是不值錢的,還望二夫人別嫌棄。”
丫鬟放下東西走了,謝知梅開啟盒子,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