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子,力氣大些,打了謝知棉一巴掌。
謝知棉當然不肯罷休,先是讓小廝毆打謝知航一番,又去找謝遠州告狀。謝遠州不分青紅皂白,只看到謝知棉臉上的紅印便怒了,令人取來藤鞭便打。
謝遠州一怒,辱罵怎麼了,打你也是你應該的,他隨手揚起鞭子,啪的一聲打在他身上,狠狠的威脅,“打你又如何?賤人生的賤種。”如果不是賤人又怎會懷了身孕嫁給他!讓他憑白戴了綠帽子卻有苦不能言!
知槿聽到他的話很是好笑,她一直以為父母是逼不得已才扔了她,可回到謝家才明白,恐怕當年的事情另有隱情。究竟是如何她也不清楚,可是一個父親竟然對著自己的兒女說是賤種。呵,當真是可笑至極。
“我們是賤種?”知槿嘴角翹翹,笑了,笑的傾國傾城,“我們是賤種您又是什麼?賤種的爹嗎?”
“你!”謝遠州唇齒打顫,大喝一聲“逆子。”一藤鞭甩在知槿的肩上。
知槿一動不動也不躲閃,任憑鞭子落在身上,也是含著諷刺的笑意看著謝遠州。
謝遠州被他笑的發毛,覺得自己以前小瞧了她。以為找來張嬤嬤那等人物,□□了這一年多能夠聽話了,可誰知竟然是個硬骨頭。
“哼,走。”謝遠州將藤鞭扔在地上,接過長隨遞過來的錦帕擦擦手,大步走了。走出幾步還不忘低聲交待今天的事情不可洩露,這是謝家的家醜,不可外露。
知槿長舒一口氣,心一下子鬆下來,還好沒事。
“姐姐。。。”連累姐姐捱打,謝知航淚流滿面掙扎著過來。
知槿對他笑笑,過來扶住他,安撫道:“姐姐沒事。”轉頭交待一直站在一旁的薛朗,“你將知航送回去,給他請個大夫看看。”
“那你呢?”你也受傷了。薛朗沒料到這謝府會有這些事情,簡直比皇宮更甚,不由得擔憂這姐弟倆的安危。
謝知航還好,自己也是男子,他可以護在身邊,可謝知槿該怎麼辦?
知槿無奈笑笑,這時也覺察出那一鞭子的威力,不由得皺皺眉,又不想知航擔心,趕緊催促著薛朗帶著謝知航去了。
月半和月回皺眉上前扶著她回了聞雪院,月半趕緊吩咐月回:“趕緊去燒熱水。”
然後又將門關上,去脫知槿的衣服。知槿知道她們擔心,由著她們去了。
謝遠州是文官,這一鞭子其實力道並不是很大,只是在身上起了長長的紅印。月半鬆了口氣,“還好,應該不會留疤的。”
“無事,反正在身上旁人又看不到。”知槿毫不在意。
月半卻哼了一聲,不悅道:“這姑娘家的最注重皮囊,雖說在身上,難免不好看。”說著又為知槿打抱不平,“這老爺怎的如此對待姑娘,真是讓人心寒。”
豈止是心寒呢。知槿苦笑,聽他的話,恐怕當年的事情真的另有隱情,還有謝老夫人,對待知航還好,對待自己卻是不願搭理。她進謝府已經一年多了,卻從未見過謝老夫人,還有自己的母親,也已經被關了一年有餘。
正說著月回端著熱水進來,嘮嘮叨叨的又和知槿抱怨著謝府的不公平待遇,“不過是要點傷藥罷了,竟然都不給,這要是讓夫人知道了,又該心疼姑娘了。”
知槿心裡一動,對月回道:“你去公子那裡看看,傷勢是否嚴重,可否請了大夫。”
月回點頭,放下東西去了。過了不久匆匆回來,興高采烈的說:“老夫人不知怎麼知道了這事,將老爺大罵了一頓,現在已經請了大夫,姑娘放心吧。”
老夫人知道了就好,這樣謝知航就不會有危險了。
蘭芳院。
趙姨娘小心翼翼的將藥膏塗抹在謝知棉臉上,眼中盡是冷意:“這謝知航真是膽大包天,越來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