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早,我還沒玩夠呢。”楚離禎不耐煩的晃晃手中的酒杯,“喝了它,喝了它我們再談。”
楚離歌奪過楚離禎手中的酒杯,仰頭灌下,“現在可以說了吧。”
“別急,我們是兄弟,一杯酒哪裡夠呢。”楚離禎換了一個酒壺,又倒了一杯,遞給楚離歌,“這杯酒是要你餵給墨雲郡主的。”
楚離歌扯了扯嘴角,接過酒杯隨即就潑在了楚離禎的臉上,“你說我就會照做麼!”
“呵呵呵。”楚離禎抹了把臉上的酒水,笑的勉強,畢竟從生下來後,還沒有人敢當面往楚離禎臉上潑酒的,楚離禎一把捏住楚離歌的衣領,怒氣噴薄在楚離歌的臉上,“楚離歌!你是活得不耐煩了!”
楚離歌冷笑著推開楚離禎,“你我心知肚明,這些客套話和套路就不要做了,費那些唇舌又有什麼用呢。”
楚離禎看著楚離歌,眉頭緊皺,好像要把楚離歌看出一個洞來,“楚離歌,有時候我真是看不懂你,你只要臣服於我,我可以給你我能給的所有,還能為你和墨雲賜婚,難道你不動心?”
“你不會懂的,我需要的從來就不是地位和權勢,我要的不過就是她而已。”楚離歌扯了扯嘴角,溫柔而深情的看著雲休,“楚離禎,你永遠也不會懂的。”
“哼,愚蠢!”楚離禎看向雲休,眼神中盡是輕蔑,“把她放下來。”
黑衣人聞言把雲休放在了楚離寰病榻下的踏板上,楚離歌撲過去檢視雲休的情況。
“你有兩個選擇,一是你單獨離開這裡,我會軟禁你,直到我登上皇位,然後給你想要的一切,二是你帶著墨雲郡主走,隨便你們逃到哪裡,不過你要先殺了楚離寰。”
楚離歌冷笑,楚離禎這是在和他玩文字遊戲,看起來在放他一條生路,但其實兩條路都充滿危機,古往今來,多少人是在這兩個選擇中迷昏了頭腦,沒有人能見證帝王的血腥奪位史後還能安然的活下去,君王身邊,需要的是歌功頌德的臣民,絕不是奪位戰中的親兄弟。
楚離歌不再搭理楚離禎,而是仔細的檢視雲休的情況。雲休還是昏迷的狀態,頸部纏著一圈紗布,臉色也比自己離開之前更蒼白了,楚離歌心急如焚,橫著抱起雲休就想要走,楚離禎卻擋在了他們的面前,“楚離歌,你好像還有一件事忘了做。”
“我要帶她去找大夫。”楚離歌此時心裡全是雲休在祈福儀式上血流成河的模樣,若是要再經歷一次這樣的情況,楚離歌如何能承受的了。
“你去殺了楚離寰,我就放你走,這是條件。”楚離禎誘惑著楚離歌,面上誠懇的很,“墨雲郡主也會希望你做這樣的選擇的。”
楚離歌輕蔑的笑笑,“你妄想。”
“你的意思是?”楚離禎眯著眼睛,一臉的危險訊號。
“楚離禎,你不配和我作交易。”楚離歌就要走,卻突然腿一軟,覺得渾身都沒了力氣,楚離歌訝異的看著楚離禎,難道是那杯酒!
楚離禎聳肩,黑衣人又從楚離歌的懷中接過了雲休,雲休被就這樣從楚離歌的懷中奪走了,他幾乎要恨死自己。
“楚離歌,看不清形勢的人是你,你輸了。”楚離禎走到楚離寰的床前,從黑衣人手裡接過一把匕首,“殺人很簡單,是不是你殺的也不重要,我需要的不過是一個替罪羊。”
楚離禎看著纏綿病榻許久,燕窩青紫,皮都皺起來的楚離寰,覺得心中舒暢極了,“那麼多年,我盡心盡力的做你的弟弟,你讓我娶誰,我就娶誰,甚至對你和她之間的曖昧也充耳不聞,我受夠了,我該把你欠我的要回來了。”
“蘭王,難為你做了這麼多年的戲,父皇真是錯看你了。”楚離歌坐在地上調整自己的呼吸,全身上下已經動彈不得了。
“你錯了,父皇沒有錯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