脈象虛浮,可是又不像劇毒之症,要是墨鵲在的話,應該能看出來。”雖然明白自己能做的不多,墨玉還是仔細的檢視了一番,發現雲休左手腕的傷口,再看看雲休蒼白的臉,大概知道是失血過多了,“不過我可以開些補血益氣的藥,現在主子的底子很虛,就算沒中毒,也會昏迷的。”
“好,你去做吧。”楚離歌心裡充滿了自責,一刻也不耽誤的命令林柏拿著藥方去煎藥熬藥,而楚離歌就坐在一邊一刻也不肯離開。
等到藥來了,墨年想要喂藥,卻被楚離歌攔下了,“她現在這樣是喝不下去的,給我吧。”
“啊?哦。”墨年奇怪的看著楚離歌,那還有什麼辦法呢?
誰知正當墨年訝異的時候,楚離歌自然的扶起雲休,一仰頭喝下了一半的藥,然後如法炮製的吻上雲休的嘴唇喂藥,絲毫不在意身邊人的眼光,墨年和墨玉站在一邊看的都不好意思的別過了臉。
楚離歌一口接一口,臉不紅心不跳的喂完了一整碗,墨年和墨玉的臉紅成了燈籠。
此時墨年和墨玉的心裡對楚離歌的敬重和崇拜已經到達了前所未有的高度,竟然親口喂藥,楚離歌貴為聖子,能這樣做,可見多麼愛自己的主子啊!
“然後就等著麼?”楚離歌又原樣扶著雲休躺下,眼神深情似水,以至於墨玉都沒意識到楚離歌是在問自己。
墨年推了推墨玉,“問你呢。”
“唔?”墨玉後知後覺,趕緊回答道,“我也只能盡力而為,就看接下來的狀態了。”想了想,墨玉還是接了一句,“若是墨鵲在,就好辦了。”
“嗯,我知道了。”楚離歌點頭,起身對墨年說,“你們在這裡守著,我出去一趟。”
“好,聖子大人放心!”墨年頭點的像搗蒜似的,楚離歌這才面色冰冷的走出去。
等到楚離歌離開後,墨年才懵懂的問墨玉,“你有沒有發現,聖子大人看小姐那眼神啊?專注的好像全世界只有小姐一人,可是看我們就跟看一張桌子一張椅子沒什麼區別……”
墨玉翻了一個大白眼,“你可不就是和一張桌子一張椅子一樣麼。”
“你說誰呢!”墨年意識到墨玉是在調侃自己,忍不住開玩笑道,“我看你看墨華那眼神和聖子大人看小姐也差不多嘛!難道你也喜歡墨華啊?”
墨玉萬萬沒料到墨年能說出這樣的話來,眯著眼睛似笑非笑,最後說了一句,“你眼神真好啊。”然後就出了殿,跑到了墨青和墨華的身邊彙報雲休的情況。
留下墨年一頭霧水,這傢伙什麼意思?
過了大約一盞茶的功夫,楚離歌又回來了,身上還溼漉漉的,墨年驚訝的問道,“外面下雨了?”
楚離歌沒搭理墨年,徑直走到雲休床前,用溫暖的手觸控雲休的臉龐,好像在看一件易碎的珍寶。
墨年扁扁嘴,走到楚離歌身邊,“聖子大人,小姐還沒醒。”
“嗯。”楚離歌順手脫下溼漉漉的外衣扔在地上,墨年撿起掛起來,安靜的站在一邊,楚離歌坐在雲休床前,“你再等等,墨鵲馬上就到了。”
“墨鵲?”墨年心裡暗歎,墨鵲不是失去音訊了麼?這還是她早上才知道的呢,怎麼現在就說就要到了?抑制不住心裡的好奇,墨年也明白是不可能聽楚離歌親自解釋的,只好溜到了殿外。
墨青和林柏站在一起,墨華不見了蹤影。
墨年走過去問道,“墨鵲呢?”
回答她的卻是林柏,“墨鵲已經在來的路上了,明早就能到。”
“不是說墨鵲失蹤了麼?墨青?”墨年怎麼有種斷片的感覺?誰能解釋一下?
林柏娓娓道來,“其中有些隱情,你們只需知道的是,前幾日主子就派人去解救墨鵲了,他已經得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