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怎麼了?”突然間看到這樣的白銀,白翌有點不大適應。
“你們跟我回狼族住幾天吧。”說著,白銀的目光又落到羅利身上,接著又將目光放到白翌身上,語氣十分嚴肅認真,“我最近有個儀式需要這個豆丁幫忙!”
儀式?
白翌想抽回自己的手,但是怎麼也抽不出來。
“行行行!”白翌抽著眉角,“住幾天都行,你先把我放我了。”
白銀此時才發現自己握住白翌的手太用力了,立刻撒手,好像白翌是什麼令人恐懼的東西。
白翌倒是沒什麼感覺,甩了甩被白銀弄疼的手,“不過,羅利是我徒弟,而且他父母在鎮上,怎麼說也得通知他們一聲吧?”
白銀和坎普猛點頭。
白銀的想法是:白翌一定不願意只留在狼族的,那麼作為他的伴侶,也沒可能留在狼族。狼族恩典要趁早完成!
坎普的想法是:只要將王與族人進行恩典,那麼王就不會時常想著跑路,扔下狼族不管。王被穩定下來了,那麼狼族就能更加繁榮昌盛。
白翌和羅利一邊觀察他們一邊在想:他們沒事吧?
本來,白翌想親自帶著羅利回小鎮的,誰知道那個儀式是什麼。不過坎普和白銀都不同意,說已經派人到人類的鎮上通知羅利的父母了。
於是,白翌和羅利就那麼被坎普和白銀拐回狼族宮殿。
因為白銀異常堅決地讓白翌和羅利靠著他,於是,房間分佈就成了白翌、白銀、羅利。白翌倒是沒什麼意見,可羅利的意見大了。經過白翌的洗腦,羅利神經啊,那個纖細。當問清楚自己的任務後,羅利緊抱著白翌的腰,說什麼都不撒手。要不是白銀利用本身的氣勢鎮壓,白翌和羅利師徒倆就睡一間房了。
白翌是要當自己伴侶的,怎能與他人睡在一起!
在狼族皇宮住了倆天,坎普來了一次就沒見到人影了。白翌在想,坎普是不是與美人幽會去了。
雖然只有倆天,白銀讓坎普準備恩典用的東西都送過來了。雖然坎普表示為什麼不送到血殿,但白銀用“我想看看,怕有所紕漏”的說法哄走坎普。
這倆天,白翌是最悠閒的,白銀是最忙的,羅利卻是最苦逼的。
尼瑪這是神馬啊!主持婚禮?這是一個四歲的小孩子乾的嗎?放下這個不說,為什麼要他學習宮廷的禮儀?為什麼他那脫線又腹黑的師父就能優哉遊哉地亂逛?為什麼狼族的人看到他都會露出滲人的笑?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
狼族好事將近,白翌雖然住在皇宮,但是為人低調,所以出現在狼族的街道上除了一時間的驚訝然後就……沒了。嗯,是沒了,該幹嘛幹嘛去。
白銀將所需要的東西都整理好,現在只需要等白翌和羅利到場就可以了。
夜。
“怎麼了?”白翌從軟榻上坐起來,放下手中的書,疑惑地看向深夜造訪的白銀。
白銀先是站在門口看了白翌好一會兒,然後走進門,在白翌三步之外停住,又看了白翌好一會兒,等到白翌都被看毛,要朝他扔魔法了,白銀才衝上來,一把抓住白翌的手。“白翌,你會幫我吧?”
白翌雖然不笨,但是這樣沒頭沒尾的情況實在讓人摸不著頭腦。
“我能幫的一定幫,怎麼回事?”白翌想抽回手但是被白銀牢牢鎖住,雖然沒有如上次那般被弄疼,但是白翌總覺得怪怪的。
“只有你才能幫我!”白銀雙眼亮晶晶的,“你也知道狼族恩典吧?”
白翌點點頭,當初在精靈王的書堆裡看到過有關狼族恩典的介紹。
“你能扮演我的伴侶嗎?”白銀小心翼翼地問,生怕白翌拒絕。
白翌見緊張兮兮的白銀看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