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扶額,最近一定忙著狼王的恩典又要忍受白銀的洗腦——被洗腦洗得多洗成腦抽了。
“打擾王了。”坎普直接轉身要離開,可是一轉身就看到他的下屬和白銀以及羅利站在門口圍觀。
“喲!”白銀一臉驚訝的表情,“坎普侍衛長是想趁夜來這裡劫色?”
看侍衛長的衣著打扮,而且現在的確是深夜,很有可能!
侍衛們暗暗點頭。
“呃!!!!!!”回過神的侍衛們驚愕得下巴都要脫臼了,“劫色?!!!!!!!”
羅利雙手捂眼,“我什麼都沒看到,我什麼都沒看到,我是夢遊了,夢遊了……”說著,羅利捂著雙眼回到自己的房間,關上門,安靜——
侍衛們看著羅利的關上門,顯然還沒有從剛才的震驚中回過神來。
“客人,有些話不能亂說!”坎普抽著嘴角說道。
白翌點點頭,用十分同情的目光看了眼坎普,“我明的。”說完,也轉身回自己的房間去。
坎普眼角也跟著抽了,其實你一定都不明白!!!
侍衛們目送白翌回房,然後才想起他們面對的是誰。
“隊長,你、你繼續,我、我們……絕對不會說出去的!”說完,只留下嫋嫋煙塵,人跑得影都沒了。
坎普:“……”
白銀再次躺回床,撐著頭,似笑非笑地看著坎普。
坎普額角青筋一跳一跳的,很呼吸了一口氣,猛然,背脊陣陣發冷。坎普回頭,猛然看到白銀臉上的溫厚的笑容……
“難怪你用強也要把我困在狼族,原來如此……”語氣那叫意味深長,表情那個恍然大悟。
坎普臉都青了。
翌日。
雖然坎普夜闖狼王住處,但是狼族並沒有如白翌所想那般,第二天鬧得全族皆知坎普夜深人靜之時想非禮狼王。看來狼族的嘴巴還挺嚴的……
雖然坎普對自己突然而來的不安而跑到白銀住處的行為感到尷尬,但是該幹嘛就幹嘛,一點兒都沒有猶豫。為了舉行一個重大的恩典,而且白銀還沒有進行登基儀式,於是,坎普就與長老決定,倆個一起辦了!
白翌在不知情的情況下把自己嫁了,不過白銀倒是沒有點明。因為,白銀隱隱覺得,如果現在跟白翌說“你是我的伴侶,你我永不分離”,一定會被白翌轟成馬蜂窩……
羅利依舊在坎普的監督下繼續學習宮殿禮儀,因為過倆天就要替狼王舉行狼族恩典了,為了不錯差錯,比以前更加嚴格了。羅利從來沒有那麼痛恨過自己的年齡!要不是坎普拿了不少好處給羅利,羅利才不鳥他呢。
白翌每天無所事事,於是跑到白銀房間去——看書。雖然那些書對白翌沒什麼用,但是總比什麼事不幹的好。
白翌來看書,白銀當然歡迎。他啊,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時將白翌鎖在身邊,咳咳,不,放在身邊——白銀生怕白翌像上次那樣扔下他不管了。
不過——,白銀垂下眼眸,——等白翌知道真相後該怎麼平息他的怒火呢。平時少發火的人發起火來不是人啊。
白翌悠哉悠哉地看書,偶爾去看看羅利,時間就那麼過去,迎來了白銀的婚禮與登基大典。
白銀很糾結,就要舉行狼族恩典了。作為一個已經進行了狼族恩典的人,與他進行恩典的人是不可能映出圖紋的——雖然他並沒有要舉行的意思。可是,這麼多天過去了,白銀還沒有想到辦法如何面對白翌的怒火。
羅利作為關鍵人物,早早就被坎普拎出去裝扮裝扮,而作為主角的白銀,正在房間轉圈。
“我說,”白翌揉揉被轉得眼花的眼,“你別轉了行麼?我眼都花了。不就是結婚麼?有必要那麼緊張麼?”
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