肅的,他直盯著她倉皇的臉蛋瞧。
“駱禹丞,你憑什麼這樣跟我說話?!”她知道他所指的小混混是姚舒緯。
“我只是關心你。你以後最好別再和那個小混混搞在一起,他對你沒安好心眼。”駱禹丞警告她。
“我愛和誰在一起是我的事,你管不著。”雖然他救了她,但這並不表示她得受限於他。
“我是為你好。”駱禹丞說得語重心長。他的心裡其實好嫉妒,這些天他忙著練習獨奏會的曲目,沒時間找她,而她卻樂得和其他男孩子出遊;完全無顧於他的心情。
“你擔心你自己就好了,不用花心思替我操心。”
不想理會他,寧筱築彎腰撿起地上的鑰匙,插入鎖匙孔,開啟房門。“大少爺,晚安,我要睡了。”踏進房門,她下起逐客令。
“慢著!”駱禹丞丟下手上的煙,他的手突然伸出抵住寧筱築將關上的房門。
“你這是做什麼?”寧筱築抬眸迎視他,清澈的明眸中有著極度的不解和不快。
“我要你答應我,不要再和那個混混出去。”他明天就將啟程前往杭州,心裡放不下她,也充滿嫉妒,生怕她和其他男孩子走的太近。
真是天大的笑話,他竟連她的交友自由都要干涉。
“駱禹丞,我要和誰在一起是我的事,你管不著!”她再次重申。
“誰說我管不著,你別忘了,我們已經有婚約了。”
“婚約?這件荒唐的事從頭到尾都是你自己一個人在說的,我可沒有點頭應允。”
講到這件事就有氣,她覺得自己好像中了仙人跳一樣,連辯駁的機會都沒有。寧筱築試圖關上門,但駱禹丞的手臂卻緊壓著門板,她鬥不過他的力氣。
“這個婚約是你先要求的,我不過如你所願的實現了它。”
“我從來沒有要求過。”寧筱築反駁。
“你有說過,只是忘了。”他固執地說。
“我——沒有——說——過!”她再次鄭重地說道。
這句話她不知已重複幾百次了,但他就是不放過她。
“我相信終有一天,你會記起那段往事的。”駱禹丞英眉緊蹙,深邃的黑眸寫滿憂鬱。
“等我想起來的時候,我會記得通知你的。”寧筱築的心被他那憂鬱的陰幽眼神給惹得慌亂,心湖激起一陣波濤。“駱禹丞,請把手移開好不好,我要關門了。”她軟下口氣央求他。
“你答應我,不再和那個混混往來,我就放手。”
這是他的要求。
“你少管我的閒事!”她又不是白痴,姚舒緯今晚的所作所為當然會被她列為拒絕往來戶,可是在他面前,她就是不願說出自己的想法。
“我只是想保護你。”
“很抱歉,我做不到。”寧筱築搖搖頭。她不想讓他以為他對她來說很重要,他的話可以影響她。
於是,駱禹丞生氣了,他的口氣是那麼憤怒。“你真固執,為什麼你就是不肯聽我的話呢?”他從齒縫逼出話來。
“我就是不聽,你憑什麼資格命令我?”她也很生氣。
憑什麼?甩一甩額前的黑髮,駱禹丞霍地放開置在門板上的手。
“憑我要你,所以我不准你和其他男人來往。”
他霸道地說,話落,他猛地欺近她,修長的手指攫住她的下巴,他俯下臉,封住了他渴望了三天的柔嫩紅唇。
“駱……”他的吻總是來得好狂,讓寧筱築無法招架。她輕喚著他,她的唇抗拒著他,意識卻逐漸薄弱。
“不要抗拒我,不要惹我生氣。”駱禹丞低聲嚇阻她的反抗。“我明天就要離開臺灣了,今晚讓我好好地嚐嚐你,你的唇吻起來是那麼柔軟、甜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