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教學樓旁邊的花圃,嶽嘉銘把一張照片給她看,「這個人你是不是認識?」
魏莉娜看到了照片,她說:「這是我表弟。」
「哦?原來如此。」
魏莉娜看著他,「怎麼啦?」
嶽嘉銘把袖子往上一推,露出了小臂上的一片青紅,魏莉娜嚇了一跳,「你怎麼受傷了?」
「就是照片上的人打的。」
魏莉娜睜圓了眼睛,顯然不敢置信,「怎麼會……」
「怎麼不會?」
魏莉娜有點害怕,如果周鑫強打了嶽嘉銘,那嶽嘉銘一定不會放過她,她立馬求饒,「嘉銘,這跟我沒關係,我很少跟這個表弟聯絡的。」
「如果他是衝著我來,我當然相信跟你沒關係,因為你沒膽子。可這一次,他衝著顏晞去的,你說,跟你有沒有關係?」
魏莉娜再次震驚,所以當時周鑫強教訓顏晞的時候,嶽嘉銘也在嗎?
「我……」
「怎麼?還是不承認?」
魏莉娜吸了吸鼻子,開始賣慘,「她不過是個野種,她搶走了我的一切,我什麼都沒有了,連我爸都不愛我了,我只是……只是……」
「承認了是吧?」
魏莉娜抓住了嶽嘉銘的手臂,「嘉銘,我承認我是想教訓她,可我從來沒想過害你的,你一定要相信我。」
嶽嘉銘一甩手臂,差點把魏莉娜甩出去,她後退了好幾步才站穩,她胸口起伏,看著嶽嘉銘有點害怕。
嶽嘉銘道:「放心,我也不會拿你怎麼樣?但是我可以告訴你,顏晞,現在由我罩著,誰敢動她一根汗毛,我不介意讓她死在我面前。」
魏莉娜嚇得一個哆嗦,因為她瞭解嶽嘉銘,他說的話不是嚇唬人的,「可是,你以前不是也欺負過她嗎?」
「你也會說以前,以前代表過去,可現在,我不會讓她受任何人欺負。」嶽嘉銘靠近她,微微揚起下巴放下狠話,「魏莉娜,我告訴你,你要再敢跟人說她是野種,再敢教唆人欺負她,我會讓你生不如死。」
魏莉娜滿臉的驚恐。
嶽嘉銘說完後,轉身走了。
——
嶽嘉銘走出幾步,不遠處的許偉新和張鴻便迎了上來,和他一塊往宿舍走。
張鴻道:「銘哥,我可是第一次看你對一個女孩這麼上心。」
嶽嘉銘輕飄飄睨他一眼,「那是因為他們也惹了我。」
張鴻立馬改口,拍著馬屁,「對,銘哥怎麼可能對一個女生那麼上心,世界上排著隊追銘哥的人大把。」
「不過……」嶽嘉銘唇角勾起,「我確實對她挺上心,除了我,誰也別想欺負她。」
許偉新道:「銘哥,你不告訴顏晞是魏莉娜找人整她嗎?」
嶽嘉銘想了想,「沒必要,她那個倔脾氣,別人欺負她她一定不會善罷甘休,就憑她,還對付不了那幫混混。」
一切他來擺平就好。
——
上週經歷了被飛車黨圍攻,這周放學後,顏晞哪兒沒去,直接回了家。
她想過報警,但是目前證據不足,她也沒有受到實質性的傷害,報了警也無濟於事。
但如果那幫人繼續出現找她麻煩,她一定不會善罷甘休。
週日那天,周雨芬的弟弟來了一趟家裡,有事要找魏浩幫忙,顏晞隱約聽到了一些,好像是周雨芬弟弟的兒子因為故意傷人被抓進了派出所,那孩子已經十八歲,需要負擔刑事責任。
周雨芬的弟弟只是普通的工人,唯一談得上人脈的就是他這個姐夫,於是火急火燎地過來尋求幫助。
魏莉娜聽說了這事,躲在房裡不敢出去,她雖然不清楚具體發生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