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樂地遊走在兩個男人之中,把我當傻瓜戲耍嗎?你說,那個男人到底是誰?那個不久前在香港的赤鱲角機場,跟著你一起登機的男人是誰?這三年來,你就是跟他在一起的嗎?”
想起當年跟他交往時,外表溫柔可人的織寧居然腳踏兩條船,跟別的男人有染,鞏傑修就嫉妒得要發瘋了。
不,他怎能相信自己深愛多年的女人竟是水性楊花,甚至在跟他交換戒指後,還毫不留情地拋下他,跟那男人雙宿雙飛?
那他呢?她到底把他鞏傑修當作什麼了?一個笑話?還是一個笨蛋?
她有沒有愛過他?有沒有?
香港機場?羽浵錯愕地看著他。她想起來了,在香港登機時,她覺得自己好像聽到外面有男人的怒吼聲,可又不確定。這麼說,當時在機艙外大吼大叫的就是眼前這個男人嗎?
但,為什麼?她根本不認識他啊!他何要問她一連串莫名其妙的問題,而且眸光如此憎恨,彷彿她是個十惡不赦的大壞蛋呢?
她只能猛搖頭。“放開我,我真的聽不懂你在說什麼。什麼男人?”
“藍織寧,你別裝傻!”他戾氣狠煞地吼著。“你有膽背叛我,卻沒有膽對我說實話嗎?說,那男人到底是誰?他現在在什麼地方?”
他素來是文明的,但這一刻,他發現自己是個野蠻人,有嗜血的衝動。倘若那混蛋就站在他眼前,他真的會親手殺了他,把他千刀萬剮!
好痛……織寧的手被他抓痛了,眸底浮現淚光。“你弄錯人了。我不是藍織寧。”
他微愣。“你不是藍織寧?”他鬆開對她的鉗制,仰頭髮出大笑,笑聲充滿嘲諷。“哈哈哈、哈哈哈哈……真有趣啊,你居然告訴我,你不是藍織寧?!”
“你找錯人了。”羽浵輕撫著被抓紅的手腕,餘悸猶存。“也許我長得很像你要找的那個人,但我不是她,我叫章羽浵。不信的話,我可以給你看證件。”
羽浵慌張地開啟包包,掏出皮夾中的身分證,遞到他面前。
她也知道不該隨便掏出重要的證件給陌生人看,可是,這個男人眼中濃濃的憎恨之色讓她直打冷顫。她想,倘若自己不能證明她不是什麼藍織寧,他恐怕不會讓她離開的。
鞏傑修輕蔑地望著那張身分證。“章羽浵?哈哈哈,有意思,真有意思!藍織寧,你為了躲避我,竟不惜改名換姓?我們交往整整七年,七年來,你對我都是虛情假意嗎?你一直把我矇在鼓裡,腳踏兩條船嗎?還是說,你一直深愛著的都是那個混蛋,所以,你才會在我們預備要去公證結婚的那一天拋下我,跟他遠走高飛?”
他的氣勢剽悍猛烈,銳不可擋。“藍織寧,面對我,你真的沒有一絲絲愧疚嗎?”
章羽浵?她居然說她叫章羽浵?哈哈,真是天大的笑話!
不過,這個名字聽起來十分熟悉……
很快地,他想起了織寧當年最要好的手帕交——章羽珊。
章羽浵?章羽珊?這麼相似的名字絕對不是巧合,他知道事有蹊蹺,而他絕對會毫不留情地挖掘出其中的秘密!
織寧被他狂煞的氣勢嚇得倒退一步,思緒無比紊亂。
他在說什麼?
他們交往七年,她甚至準備要跟他去公證結婚?不,這男人在說謊!要不,他一定是認錯人了。
他狂怒地揪住她,發現她的粉頸上並沒有配戴他親自為她戴上的項煉,整個人更是怒不可遏。
“項煉呢?該死!那條項煉呢?”項煉裡面有以紅線纏繞的黑髮,代表他們是結髮夫妻,意義非常重大,難道她把它給扔了?
“項煉?”羽浵拚命搖頭。“我真的聽不懂你在說什麼……”救命啊,誰來救她?她遇到瘋子了!
“藍織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