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覺得有些心迷意蕩。
“真的嗎?”
刻意將身體壓到四姐身上,那柔軟嬌嫩的身子給六郎一壓,四姐不由低聲呻吟出聲,差點整個人都軟了,只聽著他在耳邊輕聲細語,“可我看四姐好厲害……根本不管疼……有機會就拉著為夫練這功夫……吸得為夫精洩神竭,差點沒力氣疼愛好雲羅……雲羅放心,四姐這功夫也學了不少,雲羅有什麼疑問……好四姐一定答得出來……就算她一時搞不懂,再相六哥多練個幾回……很快就知道要怎麼回答雲羅了……這點我敢保證,四姐叮真是……生下來就適合學這功夫……”
()
“你啊……真愛欺負人……”
感覺到嬌軀被他擠壓著,肉體交觸之間,四姐只覺嬌軀一熱,聲音相人都軟了幾分。畢竟她雖已在六郎胯下洩過一回,但方才在香榻上頭被他逗得慾火又復高昂,偏偏接下來卻只能看著六郎為雲羅破瓜開苞,滿腔慾火未洩,雖說涼了一會,稍稍平復了些,可正自沉醉其中的肉體,又哪受得住他如此肉慾的擠壓?
何況六郎不只身子擠了上來,語氣更是輕薄,幾乎是明示自己對他的痴纏不放,可現下身子裡的狀況對他這等輕薄無禮,四姐卻真是歡迎的很呢!“這麼調戲四姐……也不管……也不管雲羅在這兒……當六哥的……也正經點……”
“找若正經……只舊最不高興的就是四姐了吧……”
“聽你在胡說呢……”
被他這般輕薄調戲,四姐身心都有些飄飄然的暢快,微一轉身在他唇上輕咬了一下,又羞又媚的四姐嬌滴滴地啐了他一口,那模樣只看得雲羅眼也呆了。
她本還以為四姐最多是戀姦情熱,加上媚骨天生,受不住他的調情手段,六郎無論白天黑夜,一舉手一投足,都有股將人向情慾路上帶的味道,偏偏四姐卻只有任他挑逗的份兒,卻怎麼也沒有想到,向來嚴肅冶豔的四姐,竟也有向男人撒嬌的時候。
尤其四姐接下來的話,雲羅雖已破身,終究經驗不多,光聽都覺得吃不消,只見四姐媚眼如絲,從六郎面上緩緩滑到下體,纖手輕柔羞怯地輕捧起那軟垂的Rou棒,愛憐已極地撫摸起來,那眸光不住散發著勾魂攝魄的光彩,看得六郎竟有點雄風欲振的傾向,“床上自不用正經……可床下就不行了……看你這東西……害四姐這樣……”
“哎呀,好四姐……別這樣動手動腳的……”
要害被四姐捧在手中,六郎喘息著,只覺纖纖柔荑那不避汙穢、直扣寶貝的勇氣,就令自己有些慾火昂揚,更別說四姐動作雖是稚嫩,可媚骨的影響不只表現在幽谷纏綿吸吮的功夫上頭,連玉手竟也是本能的知道如何挑逗男人。
只見四姐纖手輕撫,在棒身上頭來回愛憐,滿手的穢跡蜜液非但未令她縮手,反使得她的撫摸之間愈發柔順滑溜,帶給六郎強烈的感覺,“好四姐這般矯美……你的身子本來就如媚藥一般勾人,又這麼大瞻……挑得為夫好生舒服……再這樣弄下去……為夫又會硬起來……到時候雲羅可吃不消呢……”
“雲羅吃不消……可還有四姐呢……”
一開始摸上去時還有些稚懼,但當玉手觸著了那令她欲仙欲死、又愛又恨的寶貝,四姐只覺腹下慾火又自熊熊燃起,尤其當她開始小心翼翼,活像清潔什麼易碎寶物般撫摸著那Rou棒的當兒,手上柔黏的觸感竟也勾得她心跳漸漸加速。
她輕輕瞟了六郎無比誘人的一眼,一雙柔荑愛不釋手地撫上了Rou棒,連搓帶揉、時抹時套,漸漸地讓那Rou棒在纖纖玉手間茁壯起來,脫口而出的話彷彿直接從手上傳到了喉間,再不經其他部位控制,“相公……你弄得四姐半天吊……在香榻上逗得四姐洩了好幾回……事到臨頭又把四姐扔掉,轉去愛雲羅……四姐……砈……四姐真給你帶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