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陽公主,我怎麼敢往上抬舉自己,這君臣之禮還是要必須的。”
六郎讚道:“秦將軍真是忠君愛國的‘醬菜’,我就不信了,像你這樣忠君愛國的醬菜,偏偏有人說你和太原侯密謀造反……”
秦東陽驚道:“誰說的?”
六郎嘆道:“太師王澤,這傢伙仗著是太祖的老丈人,常常倚老賣老,本來潘大人奏請皇上,說現在大遼虎視中原,太原侯肩負著雁門關一線的防守重任,必定是軍費開支巨大,奏請皇上將早已經給山西預備的六十萬軍餉一併帶入山西……”
秦東陽高興的問道:“那麼楊將軍可否帶來?”
六郎嘆道:“要不是太師王澤肆意阻攔,就一同帶來了,再說我若是為山西帶來這些軍餉,太原侯還不多少賞賜我們欽差隊伍一些,現在倒好,害的這麼多人全要吃喝衝我一人,王澤給開的那些差旅費,剛出飛虎城就用完了。”
秦東陽氣惱的一拍桌子道:“王澤這老賊,真他孃的不是東西,居然暗地裡說我們山西的壞話,我們就是反了,殺到汴京頭一個殺的就是這老賊。”
說完後,發覺說的不妥,又改口說:“我是一時氣話,楊將軍不要認真!”
六郎卻說:“誰說不是,我父親楊令公,將軍可知道,老賊居然還向皇帝奏本說我父親貪汙受賄,家中金銀囤積如山,哎,真是天大的笑話,我家現在還只有土房十幾間,家人不過五六個。”
秦東陽氣道:“當初,我也曾與令公同殿為官,令公之清廉滿朝文武誰人不知,想不到王澤老賊這樣不要臉……”
六郎又道:“我的意思是告訴將軍朝中有人說你和太原侯的壞話,那你們最好有所準備,不要到時候吃啞巴虧。”
秦東陽連忙道謝說:“真是有勞楊將軍了,我這有一些盤纏,不成敬意……”
六郎卻伸手攔住說道:“將軍客氣了,我沒有這個意思,怎麼說我也是半個山西人,因為住中原時間長了,所以十分懷念咱們山西的特色小吃,所以明天早上,還要來將軍府上討擾一下,只為吃一頓地道的山西早點,如何?”
秦東陽道:“這當然是不成問題,明日一早,末將就在這兒設宴,款待大人,不知道是大人一個人來,還是……”
六郎道:“就我一個人,另外咱們還要商量一下,對付老賊王澤的辦法,時間不早了,在下告辭,明天再見!”
六郎從秦東陽內室出來,到前廳指揮大家撤離,保護公主回客棧,秦東陽又加派了一百名士兵做護衛,到客棧附近巡邏。回來後,六郎安排妥當潘鳳的就寢後,心道:“今天晚上,該讓誰陪我去執行任務呢?”
想來想去,六郎覺得這些日子一直沒有親近過紫若兒了,該到時候慰勞一下她了,於是就趁大嫂和紫若兒還沒有就寢,向紫若兒頒佈了命令,紫若兒不知道六郎的花花腸子,就立即同意了。慕容雪航卻是心知肚明,但是有沒有辦法阻攔,另外,六郎這些日要麼陪自己,要麼陪白家姐妹,還真應該好好對待紫若兒一下了。
六郎帶著紫若兒離開客棧,剛走出沒多遠,就碰到秦東陽手下的巡邏隊伍,夜闌人靜,鬥亮的月光照落萬千簷瓦,這些人兩兩並行,不帶一絲聲息地穿梭巡視、目光灼亮,腰際均繫著形式劃一的鮫鞘軍刀,刀盤鏤刻成虎之形,正是秦東陽手下最精銳的虎翼班。帶隊之人則是今天白天出場與紫若兒有過一番較量的龍秋平。
月光下他四十開外的面容頗歷風霜,有著累功爬升的武官那種刀劈斧鑿的冷硬。見到六郎後,龍秋平躬身施禮,六郎誇獎了一番道:“本大人也是不放心這兒治安,故此出來四處走走,這位龍將軍一定要謹慎行事,且不要讓公主在受到驚嚇。”
龍秋平連聲稱是,又道:“楊大人伸手果然是非同凡響,今天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