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開了眼界,龍某三十年的修行尚不敢說能夠將軒轅勝虎一擊致倒,可你卻談笑間就……真是佩服啊!”
六郎微微一笑道:“若是沒有兩下子,皇上能讓我接這個差使?”
說完後,只管帶著紫若兒離開,繞開秦東陽的人馬,又轉過一條大街,便來到秦東陽的府邸後面街上,還不錯,正好有一家不太起眼的小客棧對著秦東陽的後院。六郎回頭看看沒有尾巴,就與紫若兒進了客棧,找一間房間住下。
紫若兒不知道六郎要搞什麼名堂,坐下來後,就一直愣愣的看著六郎,六郎脫下外衣,上前將紫若兒攔腰抱住說道:“小親親,這些日子只顧著忙和正事了,你有沒有想我啊?”
紫若兒羞怯的說道:“六郎,你讓我陪你出來,就為了談情說愛嗎?”
六郎認真的道:“當然不是,咱們今天晚上還要嚴密監視秦東陽的動靜呢,要知道這傢伙可是程世傑的內弟,早晚都要和他翻臉的,所以我要提前做好準備,這叫知己知彼百戰百勝!”
紫若兒苦笑道:“六郎,難得你還記得要為我報仇雪恨。”
六郎大義凜然道:“那當然了,你是我老婆,你的仇就是我的仇嘛,不過雲妃和雪妃姐妹對我好,你可不要吃醋啊。”
紫若兒點頭道:“六郎,我知道的,只要你能幫我報得大仇,讓我幹什麼都行,另外我知道,兩位姐姐都是真心實意的對你好,我有什麼好責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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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郎高興的說道:“紫若兒,你能這樣想,我真是太高興了!”
說著,輕輕挽住紫若兒的一雙玉手,對著她紅潤的櫻唇開始吻起來。因為職業關係,紫若兒今天在秦東陽府上也喝了幾杯酒,本就不勝酒力的她,在流浪溫柔的撫摸下,慢慢的醉了。
微醺的紫若兒麗色較平常更加三分,何況在六郎眼裡,紫若兒本就是個冰清玉潔的絕代美女,將那柔軟溫熱的嬌軀已在懷中,六郎也不再顧忌什麼了,他的舌頭一邊擒著紫若兒那嬌巧玲瓏的小香舌,隨著她嬌弱的退縮,侵入了香甜鮮嫩的櫻唇,一陣激烈的動作之下,紫若兒的小香逃也逃不去,想拒絕也拒絕不了,只能任他在檀口中為所欲為,發揮著熟練的技巧,似要將她體內的空氣都吸走般,吻的她腦中一片空白。
雖說已經不是首次接吻,卻從未有過這般深長,六郎發揮了獨有的絕妙技巧,舌頭溫柔而堅定地探入她的小口,貪婪的吮吸似要將她口中的香唾全給汲去,一邊將自己的口涎渡來,那種前所未有的感覺令紫若兒不由得有些顫慄,矜持的嬌軀深處在顫抖,含羞帶怯中在他的手段下不住軟化,她慢慢地已放棄了抗拒,閉上了美目,美麗的睫毛嬌嫩地輕顫著,微微張開櫻桃小口,一點點伸出丁香小舌,將他渡來的一切照單全收。
感覺到紫若兒那微弱的抗拒,猶如春日初陽下的積雪般,漸漸化成無形,六郎知她已褪去了生澀,慢慢地開始享受他的技巧,這才慢慢使出了功夫,以自己的舌尖時而輕啄、時而捲動著她的小舌,偶爾在她的舌尖上輕輕地畫著圓,偶爾在她的舌身激|情地捲動,將她微帶畏縮的小舌又勾了一點出來,那纏綿的感覺令柳凝霜不自覺地從喉中發出喘息,並不只有單純的甘美感而已,那甜蜜的感覺從舌上不住散佈開來,從香舌以致檀口,每一處都被勾弄的暖呼呼的。
自己的這些女人之中,只有紫若兒與自己同齡,或許她比自己還要小一些,六郎對她有一極為親近的感覺,就像自己的小妹妹一樣,需要去呵護,所以六郎沒有急著要,而是慢慢的吻著。
紫若兒已經開始嬌喘,六郎的舌頭更仔細地觸控著她那嬌顫微抖著的小舌,從舌尖到舌身,上面、下面、側面一處不漏,一邊挑弄著她敏感而稚嫩的少女春情,一邊享受著她的芳香甘美。不知從何時起,他的舌頭活像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