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髮了,那我那些芝麻糊不是白熬了?”
林鈺看著薛豐年一臉認真的模樣就笑:“嗯,肯定不能白喝,這可是我們薛總親手磨的呢!”
飯白吃,芝麻糊都不能白喝。
薛豐年回頭看了眼時間:“鈺兒,時間不早了今天咱早點睡吧。”
這句話就像是一個訊號,“身經百戰”的林鈺依舊紅了臉:“我還有幾頁書沒看完呢……”
“看啥看?”薛豐年不依他;“你都跟我說了這麼半天的話,也沒見你看書,我一說睡覺你就要看書,鈺兒你是不是嫌我煩了?”
“怎麼可能!”林鈺趕緊安撫“老男人”:“煩誰都不能煩你。”
薛豐年嘿嘿笑了兩聲,直接抱起人就往臥室走,林鈺嚇得趕緊小聲說:“放我下來,要是讓孩子們看到像啥樣!”
薛豐年就跟聽不見似的:“放心,他們這會兒早睡著了,除了小年他們誰也看不見你!”
果然,從書房回臥室的路上,院子裡毫無動靜,就連趴在外面的三條狗看到兩個主人也只抬了眼皮一下,這場景它們看多了,早就沒了湊熱鬧的心思。
一夜胡鬧過後,第二天早上薛豐年神清氣爽的送倆孩子上學,他今天起來晚了沒來得及做飯,索性在衚衕口買了十個包子給哥倆帶著,米粒兒一邊啃包子一邊還有心思考栓柱乘法口訣。
“哥,你這樣我都不消化了,”栓柱皺著小臉說:“等我吃完飯再考行不?”
“我還不知道你?等爹到了地方你都不一定能吃完,”米粒兒說:“我可聽說你這兩天午飯都要分給同學,今天這包子你是不是也打算給他們留倆?”
正在開車的薛豐年聞言便問:“栓柱咋回事?是不愛吃還是有人欺負你?”
栓柱“恨恨地”瞪了大哥一眼:“爹,你別聽我大哥瞎說,就上回我那個同學中午沒帶飯,我都聽到他肚子叫了,所以就找個藉口把飯分給他一半,他也是新轉來我們學校的,聽說他爸在外頭執行什麼任務家裡沒人做飯,我這頂多就是滴水之恩……”
“不錯,都會用成語了,”薛豐年哈哈笑了兩聲,並沒把這件事當回事:“那以後爹給你中午多帶點,也省的你分給他自己不夠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