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逼利誘”之下,林鈺只得承認薛豐年的身份,可他總覺得好像哪不對勁,想了半天才說:“哪有像你這樣要名分的,你不是應該討好我嘛?把我哄好了我才能給你……”
“那我哄你,你樂意不?”薛豐年滿臉壞笑,林鈺忽然想到什麼趕緊搖頭:“不用不用,這是我樂意的,不用你哄我……”
“大丈夫一口唾沫一個釘,你別想反悔!”
林鈺掙扎,林鈺反抗,林鈺……反抗不過只好妥協。
沒辦法,在絕對的體力優勢下,小知青毫無勝算。
事後,薛豐年給林鈺衝奶粉:“把這個喝了好睡覺。”
林鈺看著碗裡的奶粉那是相當無語,這啥意思?以形補形嗎?薛豐年這狗男人真是“壞”透了!
從明天他就開始鍛鍊身體,不信下一回還“打”不過這狗男人!
第二天一早,林鈺躺在炕上聽著外頭的雞叫心想,算了,還是從明天再開始鍛鍊吧。
薛豐年精神滿滿的起床做飯,然後出去上工了,臨走前告訴林鈺飯被熱在鍋裡了,他知道小知青今天早上沒課,便想讓他多睡一會兒再起來。
林鈺迷迷糊糊又睡了會兒才起來,掀開鍋蓋就看到裡面放著一摞油餅和一大碗炒土豆絲。
油餅捲土豆絲,林鈺一個人能吃好幾張,吃飽肚子換了衣服,林鈺才慢悠悠去學校報到,他們這小學情況特殊,所以沒有要求老師們必須準時上班,像孫宇就會趁著沒課的時候下地或者割豬草,反正不放棄任何掙工分的機會。
林鈺剛進辦公室,就看到幾個沒課的知青正在一起聊天,吳新明看到林鈺便朝他招手:“小林來了,你聽說沒隔壁大隊的黃知青不幹了。”
吳新明說的黃知青是黃芬,三個外來老師裡唯一的一個女同志,之前負責教思想政治教育。
“咋不幹了?”林鈺問:“是不是出啥事兒了?”
“沒出事兒,”跟黃芬一個大隊的周闊說:“她家給她在城裡找了個物件,要回城嫁人,不用留在咱這了。”
這話一出,辦公室裡再次安靜下來。
“能回城好啊,”吳新明自嘲的笑笑:“要我是女同志,那我肯定也回去!”
“人都沒見過誰知道啥樣?”蘇薇薇不服氣:“回去就結婚這不等於盲婚啞嫁麼!”
“大小姐,也就你敢說這話吧,”孫宇笑道:“咱們這些人還不知道要在這待多久呢,好不容易有個機會能回去,那肯定要抓緊!”
其他人聞言紛紛附和,林鈺想到今年底將要發生的大事,忍不住說道:“我覺得咱們還是多看書好好學習……”
“學啥?”吳新明指著蘇薇薇手裡的書笑道:“你看蘇知青還有時間看紅色小說呢,就小學這點知識還用得著咋複習麼?”
林鈺有心想提點幾句可他不敢亂說,只能含糊道:“反正多複習以前的知識肯定有好處,萬一呢?沒準哪天就能用上了!”
“我贊同,”蘇薇薇開口:“吳新明你就看見我看小說了,我看課本的時候你咋不說!”
大家說了會兒話,上課鈴就響了,林鈺拿著自己的教材趕緊去班級上課,而且因為學校突然缺了個老師,所以大家還要輪流幫黃芬代課。
這件事很快就彙報給了大隊,因為之前的老師都是大隊選出來的,新老師自然還是要從幾個大隊裡挑選,大隊長的意思不如就按照之前考試的排名,再往下順延一個就行了,但有些人不樂意,覺得這樣不公平,還想再考一次試。
“考試是那麼簡單的?”劉水生一瞪眼:“你們知不知道考一回試,光是試卷就得找好幾個人來出,然後再裁卷子油印,這可都是錢,就為了那麼一個名額我看純粹是浪費!”
三個大隊長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