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不理,紛紛閃身欺進,與孔宣戰在一起,要救下陸壓。
……
“太迂腐了,既然要殺人,何必管他是否出神?”
小溪旁,雲中子靜靜的垂釣,突然他眉頭一凝,道,“唉,大戰之時,以萬千手段迫使對方露出一絲破綻,好籍此殺敵,可當對方完全出神之時,卻又顧於一些陳舊觀念,出手之前還需得出言提醒,這算個什麼事兒?”
雲中子搖頭批評兩句,接著又眉頭一蹙道,“難道非要這樣做才能顯得自己很君子嗎?真是太迂腐了!”
……
“生死關頭還出言提醒,真是太迂腐了!”
另一邊,就快接近三山關的準提道人此時也是眉頭一皺,同樣覺得孔宣太過迂腐了,“以後入我西方教,定要多多教教,君子也得分時間,生死時刻怎能君子?而且君子一般都活不長,正所謂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做人不能太君子,做人不能太好人!”
準提道人一邊飛向三山關,一邊繼續道,“這陸壓倒也不錯,在那一場大劫中能活下來,也算是受上天眷顧,這樣的人自然要度入我西方教!”
準提道人在說這話的時候,臉上神色沒有一絲變化,彷彿那場大劫與他沒有絲毫關係似得。
“孔宣,陸壓,嘿嘿,將這兩人度入我西方教,以後對上道教,我西方教再也不懼,哈哈!”
說至此處,準提道人臉上浮現出濃濃的笑容,就好像孔宣與陸壓已經被他度入了西方教一般。
……
“貧道要幹什麼?自然是殺你!”
孔宣面無表情,直言要殺陸壓,不僅口頭上這般說,手底下也沒有絲毫停歇,五色神光爆發,執意撲殺向陸壓。
而這時,闡教眾人齊至,幫助陸壓共同抵擋住五色神光,可五色神光真的太強了,眾人又不敢用法寶與之相對,只能依靠法寶打出道法與孔宣拼殺。
但是如此一來,他們不免吃虧,因此剛一交手便處於下風,一群人完全不敵孔宣一人。
最後眼看五色神光要及身,闡教眾仙沒辦法,只得扔出身上一些低階法寶以此來抵擋,不過這些低階法寶卻比燃燈身上的那些低階法寶品質要高。
這看得燃燈道人一陣眼紅,但他很好的將這種眼神掩飾著,因為現在他也有了自己的強**寶————定海神珠,而且手中還有量天尺,因此倒不似以前那般對法寶飢渴。
“孔宣,你欺人太甚!”
眼見著孔宣似不殺自己不死心,陸壓臉色鐵青,沒有一絲血色,身體因憤怒、羞愧而不停的顫抖,指著孔宣的手指也在打顫,不久前還信誓旦旦的言稱不懼孔宣,可現在自己卻在被追殺。而且如果沒有闡教眾弟子的守護,他真不敢想象那種結果。
欺人太甚這四個字從他口中說出,這簡直是件不可思議的事情,以往都是別人對他吼這話,可如此卻輪到他了,真是風水輪流轉。
“又是這句!”
孔宣聽得這句話後,有些惱火,“能不能換句臺詞?闡教弟子說的是這句話,沒想到你十太子現在也說這句話,真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啊!”
孔宣將十太子三字咬得極重,彷彿生怕陸壓聽不見似得,他已經猜出陸壓憤怒的原因,因此想以此激怒陸壓,以便自己將之擊殺。
陸壓還未發怒,在小溪旁的雲中子,以及正飛向三山關的準提道人同時搖頭嘆氣,心道,“何必呢!”
“孔宣。我與你勢不兩立,不死不休!”
陸壓大聲狂吼,的確被陸壓激怒了,頭髮因怒而變得赤紅。整個人似一頭要吃人的老虎。
“……”
孔宣有些頭疼,怎麼闡教一方人說的話,就好像是從一個人口中道出的,用詞居然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