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務府的奴才說實話都是看皇上眼色過日子的,而且以前華妃管過宮務跟內務府的不少人都有面子情,就算皇上不吩咐他們也不會怠慢翊坤宮的,內務府現在的總管太監是皇上的人,做事更有底氣一下,自從皇后事發之後,皇上對後宮的掌控力強了很多。
連忙叫人給蘇培盛倒了一杯茶水,“蘇哥哥我這比不得您在御前,您將就著喝些,您說的這些我都知道,華妃娘娘以前對我們這些奴才也多有打賞,我們心裡都記著呢,哪裡會怠慢啊!”
蘇培盛看他這麼知趣兒也願意多說一些,“華妃娘娘服侍皇上的日子久了,那可是從潛坻出來的老人,不看憎面看佛面,皇上總歸是記掛著的。”
“蘇公公放心,弟弟我都明白。”說完一張銀票悄無聲息的放進了蘇培盛的袖子裡。
蘇培盛哪能察覺不出來,“哎,你看你這是幹什麼,咱們兄弟倆都是給皇上做事的,下次不行了啊!”
最後蘇培盛樂呵的走了,內務府也知道皇上的心意明白該怎麼做事了,還是要小心伺候著。
距離冊封禮的日子也近了,內務府也給晉位的娘娘們送去了吉服,皇貴妃的吉服自然是最先送去的,明黃色的吉服很是精緻。
內務府的總管帶著一群人送了過來,“奴才參見皇貴妃娘娘,娘娘奴才是給您送吉服來了,娘娘您瞧瞧?”
夏冬春點了點頭,“開啟給本宮瞧瞧吧。”其實夏冬春是怕吉服出現點什麼問題,意示成姑姑去看,這一看果然有點問題,“娘娘這吉服倒是沒有問題,就是這穿朝珠的繩線好像不是很結實啊。”成姑姑是宮裡的老人了,什麼事情沒見過,先帝時期宮裡的手段可比現在還要多,怎麼回事根本逃不過她的眼睛。
夏冬春看著內務府總管道:“這是什麼原因,到時候本宮去皇后面前聆聽教誨,萬一朝珠斷開先不說吉利不吉利,本宮還懷有身孕你們擔當的起嗎?”
內務府總管連忙意示人去檢查自己則是跪下請罪,“還請皇貴妃娘娘息怒,這出錯的人奴才一定不會放過的,至於朝珠時間還寬鬆一定能修好,到時候奴才一定第一時間送來,絕不會誤了娘娘您的冊封禮。”
夏冬春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現下冊封禮快要到了,這要是出點什麼事情,皇上不高興你這個內務府總管也逃不了干係。”
“多謝皇貴妃娘娘提點,奴才一定盡心做事。”
“好了下去吧。”夏冬春揮揮手意示他們退下。
玉衣還是有些不放心,“娘娘,這事咱們就按耐下不提了嗎?”
“這事要是說出去,離冊封禮還有幾天時間這期間有的是手段讓人防不勝防,還不如就暫且按耐不提,等娘娘平安生下小皇子有的是機會還回去。”成姑姑解釋道。
“是啊,也就只能是這樣了,玉衣你去延禧宮提醒一下和貴妃,別到時候到嘴的貴妃跑了真是哭都來不及。”
“是娘娘,奴婢這就去。”
等玉衣走後,成姑姑才說:“這皇后實在是越來越大膽了,就連吉服都敢動手腳,這可是皇上御賜啊!”
夏冬春搖了搖頭,“當初純元皇后與皇上還是在大庭廣眾之下一舞定情的呢,烏拉那拉氏的格格膽子都大。”夏冬春毫不留情的嘲笑道。
就這皇上還對純元皇后一往情深呢,說不定都叫人給釘在恥辱柱上了。
和貴妃還有齊貴妃的吉服是正紅色和深紫色的,很符合兩人現在的位分,正紅色就不用說了,紫色是尊貴之色用來做貴妃位分的吉服也是夠資格的,妃位的吉服是粉紅色也很精緻。
本來吉服都是隨著冊封官來宣讀聖旨一起由內務府送來的,但是夏冬春懷孕了肚子一天比一天大,怕吉服不合適,內務府的人才提前幾天送來,生怕不合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