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中域攪得個天翻地覆,而後更是直接執掌大權,後來甚至去北大陸大鬧一番,不愧是我的兒子。”
“爹,你可能有些搞錯了。那些事情說得有些誇張了,真要論的話,不是我,而是你的孫子,我的兒子。”姜淵淡淡一笑,多少卻是有些得意。
沒想到,他的父親卻是因此臉色微微一沉,嘆道“是和那個女人所生的嗎?”
姜淵應道“不錯,我和小紫的孩子。他非常出色,比你我都更加前途無量。”
“哎,罷了罷了,孩子都那麼大了,我又還能夠再說些什麼呢?繼續在意所謂的祖宗仇恨,也無法挽回這些年的痛楚。找個時候,把他們一同帶過來吧,讓我做個做公公的,做爺爺的好好看看自己的兒媳婦和孫子。”
“一定。”
兩人共同會心一笑,然而,那抹笑容很快就消逝。
老者又拍了拍姜淵的肩膀,哼道“起來吧,別一直跪著。順便,也說一說你這次回來的真正目的。二十多年過去了,若是真的想回來看我,不會選擇這個微妙的時機。你小子一向都是另有目的,從小開始就沒變過。老實交代,到底準備來做些什麼?”
“薑還是老的辣,不愧是爹你,一看就看穿了我。”
姜淵站起身來,輕輕點頭。
“有好幾件事情要做,心裡也有準備,很可能無功而返。但是,其中有一件無論如何也必須辦到。甚至,不惜觸犯吾族族規。”
“你到底想做什麼?”老者一驚。
抬手一舉,掌中紫黑色烈焰凝為一隻振翅禿鷹狀,姜淵笑道“當年,爹偷偷將極星哀泣的秘法傳授與我,有了這個,這些年裡我才數次敗中求勝。然而,天譴遺族所擁有的最強武學卻並不止這一樣,不是嗎?匹敵遠古九族逆天級武學的強大存在,還有另一件至高功法。”
老者一笑,問道“究竟是你自己想要,還是為他來求的?”
“這有區別嗎?反正,我可以習練,他也一樣,不是嗎?”
……
望著床上拾起薄被擋住不著絲縷嬌軀的銀月心,風韌連連搖頭,無奈嘆道“罌粟,你這又是何必呢?曉璇這丫頭,也太胡鬧了。”
“果然,主人還是嫌棄我的。明明早已是不潔之軀,卻還奢望太多。曉璇她只是想幫我了卻一個根本不可能實現的心願而已,主人不要責怪她。一切,都是罌粟的錯。”
說罷,銀月心抬手一扯隨意抓起一件衣袍披在身上,直接跪在了地上。
然而雙膝還沒有觸及冰冷的地板,一隻溫熱的手掌卻是託在了她手臂上,一把攙扶住。
風韌又搖了搖頭,說道“罌粟,我早在幾年前就和你說過,你無須在束縛在過去的悲痛之中,更不用繼續為別人而活。你想要什麼,追求什麼,都不是奢望與妄想,儘管放手去做就好了。你是自由的,我不會阻攔。”
“主人,罌粟早已忘了如何自己一個人而活。現在這樣,對我來說已經很好了。”銀月心悽然一笑,索性站起身來,又猛然意識到自己就湊在風韌身前,急忙後退,奈何才兩步就雙腿觸碰到了床沿,無法繼續拉開距離。
“如果你真的滿意的話,今夜恐怕也不會答應曉璇這種荒唐的想法了。”
風韌又是一嘆,憑空掏出了一隻長匣,撥指一彈將其開啟,只見精緻的盒內靜靜躺著四枚形態各異的璀璨戒指,而在它們旁邊,還有一處空缺的位置。
“還記得這個嗎?當初我讓你去南大陸訂做的。曉璇,蘭瑾,音姐還有輕柔各一枚,剩下的最後一枚,是我為你準備的。也許是我不善表達,也許是我太過遲鈍,也許是我……哼,明明有一個這麼好的女人一直陪在身邊,卻不知道珍惜,是不是太笨了?”
說罷,他拾起其中的一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