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未情在官道不遠的地方再畫個小圈,「這個地方挖口井,建個亭子。」一張圖紙上畫了三個圈,粗略一算,圖上留白處或許只佔個一兩畝地,那剩下的那五十幾畝作甚?
花未情一時也沒想到,但僅是那官道邊上的一小塊地方就已經足夠讓這塊地發揮最大的價值。
在外人眼裡,花未情就如一匹脫韁的馬,在荊棘叢叢之中不畏艱難地馳騁,刀山火海油鍋哪都敢去,可偏偏到最後他卻毫髮無傷地存活下來。
茶房酒肆裡總有小生意人說起他,說他有膽有謀,世間像他這麼天不怕地不怕的商人少之又少。壓低了聲音說:「怕再過些年,京城之中的蕭、陸兩家都要被他踩在腳下。」
又是一年夏,花未情與蕭嵐軒成親的第五個年頭。一晃五年,花未情由最初的十七歲少年,長成一名二十二歲的俊朗青年,唯一不變的是他酒量依舊很差。
談了生意,喝了幾杯酒回來,臉頰泛著酡紅,還是小酒親自將他送回蕭府的。
他每每喝醉,都是蕭嵐軒耐心地給他收拾,換衣裳擦身子,餵他醒酒湯,再服侍他睡下。打理好一切,蕭嵐軒才解衣在他身旁躺下。
花未情把身子湊過來,手掌貼著布料在蕭嵐軒的腹部摸來摸去,他口齒不清地呢喃:「我專門去查了查藍翎人的記載,書上說,許多藍翎男子孕育一次後消耗精元過多,以後都不會再有孕,這可是真的?」
蕭嵐軒沉吟,沒想到他心裡一直惦記著再生一個的事。蕭嵐軒自己也不清楚,生了塵兒後還能不能有孕,塵兒已經四歲半,這些年兩人歡|好肚子也沒動靜。
蕭嵐軒給他提了提被子,「你就這麼想讓我給你再生一個?」
「當然。」花未情笑得有點傻,跟平時大相逕庭,「你生的我都想要。」
隨後,他又兀自說:「你生塵兒那會,我不在你身邊,還是他兩歲時才相認,說實話,我愧疚得很,心裡恨不得能回到過去,陪著你,關心你,將你摟在懷裡。」
蕭嵐軒唇邊攜著笑,側著身,夜太黑,看不清他的模樣,但能想到必定是帶些嫵|媚的。湊過去在他唇上親一口,「只會嘴上說,你以為孩子自己就會生出來?」
花未情還呆愣在那兒,蕭嵐軒已經解了身上的褻衣靠了過來,吻|上他的脖頸。花未情就算有點神志不清也該曉得怎麼回事,立即明智地展開攻勢。
作者有話要說:更新(__) 嘻嘻……
話說,有木有人想看魏靈溪的番外?
☆、第62章 酒樓·聚緣
喝了酒的花未情顯然有些放|盪,嘴裡嗯嗯啊啊的竟毫不保留地叫出來,聲線帶著磁性,恐怕住在離這不遠的宋柯幾個人都聽得到。
蕭嵐軒想堵住他的嘴,但花未情在他身上橫行霸道,他筋疲力盡,委實沒有力氣,最後乾脆勾住他的脖子,用唇將他的唇堵上。
花未情趴在蕭嵐軒身上,蕭嵐軒也沒力氣把他推下去。聽到那人說:「嵐軒,我們兩合在一起了,怎麼辦?」
又是一句讓人聽了臉紅心跳的流氓話。蕭嵐軒沒說什麼,那人還留在裡面,交|合處的脈搏漸漸趨於一致,就如一體。
「嵐軒,你說,我為什麼對你就是厭倦不起來呢?」花未情趴在他身上呢喃著,這人一旦醉酒神志不清後就什麼都敢說。
蕭嵐軒聽後不知該喜還是該怒。
花未情前世莊慕寒,與蕭嵐軒同齡。在花叢中風|流慣了,今日去萬花樓找花魁,明日便去蘇杭一帶找佳人才子共遊畫舫,圖的是一個開心。那會,即便對著的是傾國傾城的美人,過了段日子也會膩,懷中倚著美人,心裡卻想著別的去了。
可是,為什麼,偏偏對蕭嵐軒就厭倦不起來?成親五年,除去不常見面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