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家,珍重。」
花未情這些日再忙也要去天牢門口轉一圈,給獄卒塞些銀子,聽獄卒說說蕭嵐軒的狀況,再從袖子裡將寫好的字條讓獄卒帶進去,才離去。
好些日沒刮鬍子,鼻子下方便冒出了青鬍渣,昔日那張時時刻刻笑著的臉染了幾分愁,襯得他更為穩重。
花未情讓蕭府管家給下人發放好幾個月的銀錢,將他們各自遣散。有些在蕭府伺候多年的下人不願離開,請求留下,花未情不予回應。
這日晚,蕭府上下漆黑一片,唯有桃園的寢房還有一點昏暗的燭光。花未情倚在窗邊的榻上,看著外面如墨般的夜,涼風從窗外吹進來,他毫無知覺。
手心裡攅著那塊玉玦,是一塊普通的青玉,即便拿去當了也值不了多少銀錢,可偏偏就是這快看似普通的玉玦,承載了他這一生的寄託。
註定要同生同死,放手一搏或許還有存活的機會。
隔日,花未情換了一身乾淨的衣裳,刮乾淨鼻樑下方的鬍子,攅著一本帳本就打算出門。開啟蕭府的大門,外面一身藍衣的男子映入眼簾。
「老闆。」他眼睛發紅,身上有些濕潤,不知道在門口等了多久。
花未情對他扯起一個笑,「門沒上鎖,怎的也不自己進來?」
小酒道:「我也剛來。」一聽就知道是在說謊,他身上的濕潤是晨霧留下的。
「你找我有事?」
「嗯。」即便在生意場上混得再久,在花未情面前,他依然靦腆。
「何事?」
小酒從懷裡取出一個平安符,是他昨晚跪了一夜佛祖求來的,「這個,給你,帶在身上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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