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背上難以洗刷的罵名,勾結蠻荒之人屠戮東山子弟,甚至傳言之中,還有當初熊山之變,數十萬傷亡的事情。
樹倒猢猻散,牆倒眾人推,英雄樓不管當初如何盛況,被推向深淵之後,無論曾經有如何的輝煌,也難以改變把握人心的商盟和聖地。
展雲飛聽著周圍的謾罵,只能按住自己狂怒的心,忍住那想要奪眶而出的淚,他不管神州也好蠻荒也好,他只知道夜王將很多如同他一般無家可歸的人,收留在英雄樓栽培成人。
常言道不在其位不謀其政,對於諸多修煉之地的人來說,蠻荒的侵入,英雄樓的背叛那是**裸的叛族。
甚至連生活在神州的凡人,也在長久以來的生活中知道,一旦蠻荒之人佔據神州,那將是比之東山的屠戮更殘酷的暴戾。
如此情況下苟且活下來的展雲飛,如何敢說出心中的不忿,甚至此刻他依然覺得,夜王不可能與蠻荒有任何聯絡。
此刻就在發視山廢墟之中,十幾位山主立在當場,雲卿神色平淡的說著一些話,使得周圍人臉色有些怪異。
原因無他。。。當日覆滅英雄樓,不見夜王之身,更是不見夜王之女,眾說紛紜之下才被眾人發現,匆忙離開東山,又在此刻不知所蹤,與夜王之女關係不淺的傲鷹最是可疑。
可是當初東山發生的事情,傲鷹所作所為,在他們看來不可能與蠻荒有任何瓜葛,甚至根正苗紅的北山子弟,第一次踏進神州,如何能跟蠻荒扯上關係。
得知夜小兔與傲鷹關係,還有不少弟子談及當初帝陵之中,夜小兔如何幫助傲鷹禦敵,兩人之間生死之交,可以說很多人都清楚。
“雲卿道兄莫非說笑?你要知道一旦如此的話,他今後將在神州難有容身之處!”申通玄有些遲疑的詢問。
“傲鷹雖然是我弟子,可是此事關乎我神州命脈,斷不能為兒女私情而徇私,傲鷹帶夜王之女離開英雄樓,此事我也是事後才知道,所以當下緊要,就是將兩人擒拿正法!”雲卿說話平靜的可怕。
“雲卿道友。。。此事當需慎重啊,且不說他身份如何,更是在東山表現凸出,且說一旦道宗此令通告天下,那麼關於他的身份,我等又該如何選擇?”來自聖壇的長老,說的身份自然是關於傲鷹身具帝星命格的身份。
“總要給天下一個交代吧,英雄樓勾結外地禍亂神州,那幾個老東西已經伏法,可是夜王卻依然不曾尋得,若是沒有傲鷹的肆意妄為,我想也不會有此刻我等匯聚。”
“話是這樣說,只不過此刻英雄樓已經覆滅,夜王就算人中梟雄,量他也難以翻身,此後世間再無夜王之名,已經算是達到目的了,想要抓住他恐怕沒那麼容易。。。”
十幾人爭論不休,雲卿卻並沒有說這是傲鷹自己的意思,夜王不知所蹤生死不知,英雄樓凡長老以下盡數格殺。
此刻遠在陽虛城歲月樓,不時從地下傳出怒吼之聲,那裡關押著一位聖境修為的強者,只是身上血跡斑斑曾經遭逢巨創。
“葛老。。。那夜王不知所蹤,恐怕會留下後患啊,可否讓陰陽樓行事?”
“不必了。。。經此一戰無論是東山還是神州,都有些傷筋動骨,夜王既然是聖境高手,緊逼是毫無用處的,告知天下夜王葬身發視山即可。”
“慢著!將這份追殺令交給陰陽,讓他細細斟酌之後再做行事,次子可以死。。。但是不可殺!下去吧。。。”蓋老止住將要退出之人,將道宗的追殺令遞給來人,這才轉而與葛老繼續對弈。
當那人看到道宗傳下的命令時,感覺自己的腦袋有點不夠用,就連之前蓋老的那句話,可以死,但不可以殺,來人心中揣測卻難得明白。
東山之事剛剛平息不久,又出了英雄樓這麼一個大禍,幾次出面的聖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