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郡王不可屈尊。”李縱遊趕緊拒絕。
平陵王頓時無奈嘆息道:“”什麼屈尊,我只是想找個人陪我玩而已。我一個孩子,整天面對你們這些大人,多累吶。”
李縱遊和南橫也相視一眼,頓時陷入沉默。
許是感覺到氣氛有些不對,平陵王搖了搖頭,又是頗為無奈道:“算了,名字的事呢,我只是給個意見,到底要怎麼取,就不關我的事了。”
他扭頭轉向南橫也:“對了,南橫將軍,父皇的身體可還好麼?”
南橫也作揖回應道:“郡王有心了,末將出來時,陛下的身體已經好多了。”
“這我就放心了。”平陵王微笑,“只是下月中的父皇生辰大典,我是去不了了。只因南邊的趙太匡所部並不安分,所以我還需要去解決一些問題。因此耽誤了父皇的生辰大典,還請將軍回去時好好替我在父皇面前多加解釋。”
“邊軍的安分乃是重中之重,相信陛下會理解的。”南橫也點點頭。
“那就好。”平陵王長撥出一口氣,彷彿如釋重負,“那就勞請將軍回去時,順便也把我準備的一些禮物帶上吧。之前太子要我為他尋的平陵特產,也都在其中,在下無法親自送達,還請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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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橫也和旁邊的李縱遊臉上都在此時發生了微妙的變化。
剎那間,君臣之間,東宮與藩王之間,還有他們彼此的師兄弟之間,都漸漸地有些不同了。
李柔風長撥出一口氣,思緒回到眼前。
他拄劍起身,信心在其站起來的過程中漸漸堅定。
他望著城牆外衝鋒而來的聯軍士兵,咬牙切齒道:“當年我父親沒能守住的平陵城,我絕不會讓它再次陷落!”
他扭頭望向方蒙,眼神堅定。
“方蒙,拿出當年平陵王的旗幟,與黑鐵軍的旗幟一起並肩作戰吧!又是面對聯軍,這次,我們新仇舊恨一起算!”
專術坐在戰車裡,右手支著太陽穴,作假寐狀。
一名副將匆匆來報:“將軍,黑鐵軍出城了!”
專術雙目兀地睜開,表情頓時放鬆下來。“他們終於耐不住了。傳令下去,不用搶著截殺他們,只需保持三倍之力圍困住他們就好。有軍師的生靈大陣在,他們衝不出去的。”
“是!”副將接令離開。
又過了一會兒,副將重新來報。
“怎麼樣?黑鐵軍的陣型是否已開始鬆散?”未等開口,專術懶洋洋地問道。
副將神情複雜,稟告道:“稟將軍,黑鐵軍還在殊死作戰。但剛剛斥候來報,前方不到十里處發現有一支軍正在趕來。”
“什麼?”專術沒反應過來。
“斥候沒能分辨出其所掛旗幟,好像是天策二字。但毫無疑問是直奔此地的。”
確認確有軍團靠近,專術終於坐不住了。他皺了下眉頭,內心嘀咕道:丞相不是保證絕不會有援軍來平陵的麼?這夥人是怎麼回事?
“來人多少?”他忙問道。
“不到三千。”
專術頓時大鬆了口氣,不滿道:“區區三千人,卻把你嚇成這個樣子,成何體統!”
他擺手道:“安排人阻擊,不讓他們靠近就是。”
“可是……”那名副將表情依舊為難,“他們已經破了我們前去阻擊的人,足足千人,頃刻被殺,無一生還。”
“無一生還?”專術驚了。
“對,生靈大陣沒起作用,我們的人在恐懼中一路敗退,估計現在距離戰場已經不遠了。”
“不可能!”專術瞪著眼睛,懷疑道。“軍師說過此陣法無雙,除非是穀神這種級別的人來了,其他人根本破不了!難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