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不棄劍眉輕揚：“或許現在已經是過去式了，您老就更容易夢到呢！”
夢皇頜首：“我試試吧！”
夢皇入夢很快。
他一閉眼，就可以隨時睡著，鼾聲均勻。
夢皇醒來得也很快，一副見了鬼一般的表情。
陸不棄眉頭大揚：“怎麼了？夢皇？”
夢皇雙目依然有種沒有找到焦距的感覺，半晌沒有回過神來。
“夢皇？”陸不棄心頭更加急切。
“嗯……”似乎是這種急切影響到了夢皇，讓他猛然清醒了過來。
“夢皇，你看到了什麼？”陸不棄看到夢皇這種失魂落魄的樣子，心頭更是極度茫然。
夢皇連連搖頭：“一雙眼睛……我只看到一雙眼睛，或者……我應該說，我的夢境窺探能力被人發現了，他……瞪了我一眼……太震撼了，那種眼神……”
“震撼？”陸不棄微愕：“很兇厲可怕麼？”
“不……”夢皇連連搖頭：“不可怕，他似乎沒有惡意，要不然我恐怕會直接瘋掉的……我只是承受不住他的眼神……”
夢皇好歹也是個玉身期合虛境的高手了，卻是連一個眼神都承受不住，那絕對是神級的超級存在，才有可能達到的情況。
“抱歉，不棄，我幫不上你。”夢皇很是有些懊惱，不是對自己能力的質疑，只是知道這樣無法解開陸不棄的心結。
陸不棄卻是輕搖了搖頭：“不……你已經幫上我了。”
夢皇愕然：“怎麼說？”
“至少，我知道，我的這種特殊情況，的確別有他因。”陸不棄深吸了口氣：“我懷疑……就是你所夢到的這雙眼睛的主人，在我身上做了手腳。”
夢皇愣然間，卻是微微恍然：“難道是殤道提到的殤神，也只有他，可能在你靈魂輪迴重生的時候……”
陸不棄微微點頭：“很有可能，但也不排除其他的可能……”
陸不棄想到的卻是他在地球經歷過一次死亡後所經歷的靈魂穿越的情況……如今經歷過一次靈魂歷練的陸不棄，自然會考慮一個問題，那就是那個時候他又經歷了什麼？
當然，殤神的嫌疑最大，因為陸不棄現在猛然反應過一件事，那就是他對靈魂空間的記憶是仍然儲存的。
而殤道弟子應劭透露給陸不棄的訊息中，殤道歷代那些重活過來的老傢伙們，對於死魂之地唯一的記憶，就是覺得很苦bi，然後就是“遁一而活”這四個有許多種說法，且極大誤導的話。
也就是說，其他人輪迴重活，卻是會被清除關於死魂之地規則的記憶，可陸不棄沒有。
陸不棄不認為他比別人就更高階，這其中一定有他所不知道的原因。
不過分析到這裡，陸不棄卻是舒展了心懷，沒有繼續想下去。
因為，一旦涉及的秘密太過高階的話，那麼在人沒有達到某種高度的時候去琢磨它，那就有些杞人憂天了。
人無遠慮必有近憂，可人想得太遠，有些不切實際的話，那就是庸者自擾了。
所以當夢皇好奇地問道：“其他什麼可能？”
陸不棄卻是釋然地大笑道：“我也不知道，管他呢！”
是啊，管他呢！
如果真是哪方神靈跟陸不棄開了個玩笑，那麼就算是想開回玩笑去，也還得看以後。既然對方沒有打算害死陸不棄，而是決定幫陸不棄一把，那至少說明，對方不會有太大的惡意吧？
那等到他日，要還貸的時候，利息應該不會太重吧？
可是陸不棄豁然開朗了，卻是留下夢皇老琢磨著那對讓他震撼無比的眼睛，為此夢皇還不自禁地想將那雙眼睛畫了下來。
但是夢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