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你不敢?還是怕死人?哈哈哈!景國還是如此軟弱無能,打仗死人不是很正常嗎?他們為了國家而戰,那是他們的榮譽!”
肖文也知道很多事避免不了,就像當初他找保安隊的時候,跟他們都說過,以後免不了流血犧牲。
所以肖文平時對他們訓練抓的很緊,從未落下,給他們的工資待遇等都很高。
現在耶律澤君很明顯的激將法,肖文也沒辦法不接,已經到了這一步,只能聽天由命,檢驗他們訓練的成果了。
“好!我答應你,三天之後演武場生死決鬥!
肖文咬牙應承了下來,而所有景國官員都不看好肖文,可誰也沒說什麼,畢竟肖文拿出的賭注是他自己的,選士兵也是他的事,至於死多少人,他們在乎嗎?
他們在乎的是兩國一旦通商,他們能從中獲取多少利益。
所以他們也沒有再阻攔肖文,反正輸贏都會通商。
“好!既然定下了,那就籤契約吧,這是我父皇在我臨走之前交給我的,上面有印章!”
耶律澤君拿出了一張獸皮,上面有遼國玉璽的印章。
肖文眯了眯眼,看來這遼國是早有準備,看來王越打聽到的提前偷襲應該是真的了。
不管真假,肖文都得攪和了,不然景國內地受到戰亂,他也不會好過。
再說了,他現在可是急缺功勞。
契約是分遼國文字跟景國文字,兩種文字書寫的,肖文謹慎的看了一遍,還找人翻譯了遼國文字,沒有問題,簽下了他的名字,皇帝也蓋了玉璽。
契約完成,遼國使臣才退下,剩下肖文站在兩旁官員的中間。
“肖文,此次比鬥可想好用哪些人嗎?不管想用誰,直接去兵部要就行了。”
皇帝還是很擔心肖文的,畢竟肖文也是為了景國而戰。
“回陛下,人我有,就不麻煩兵部了。”
就算皇帝讓他去兵部選人,肖文也未必敢選,萬一被人利用,他輸了都沒地方哭。
“原來愛卿是早已胸有成竹,那就好!”
“陛下,微臣還有一事想說。”
“肖愛卿但講無妨!”
看著滿朝文武,肖文隨意掃了一眼。
“陛下,此次比鬥是微臣應承下的,也是有微臣出的賭注,若是輸了,微臣也無臉面說什麼,可若是一但贏了,微臣想跟陛下討要通商一事的管理權!”
肖文可不會白拿東西,既然拿了賭注,他就要有收穫,不可能白白的讓給他人。
“陛下不可!…”
“不可不可,你了會說不可二字還會說什麼?面對遼國卑躬屈膝,你好意思當景國的丞相?你去外面隨便找個老百姓問,他們都敢跟遼國幹一架,可你呢?你們呢?”
陸仁不同意肖文提的條件,剛開口就被肖文怒罵。
“剛剛遼國人在,我不好罵你們,剛剛遼國使臣氣焰囂張的時候,我也沒見到誰站出來,怎麼?遼國人不好對付,就欺負自己人?”
“賭鬥是我答應的,賭注也是我自己拿的,我為什麼不能要那個管理權?再說,我又不是不給國庫繳稅,關你什麼事,不可什麼?你說啊!”
肖文早就憋著火,這陸仁真她媽的不是東西。
左一個不可,右一個不可,被遼國人欺負的時候,怎麼不上?
“你……”
陸仁被肖文罵的捶胸頓足,本就有些年邁,哪受得了這麼刺激,頓時咳嗽起來,旁邊的向慶傑趕緊幫忙拍打,順氣。
肖文這是第一次在朝堂上這麼罵人,感覺很爽,他一改平日的低調,這些人不罵不爽,不罵是在憋屈。
只會窩裡鬥,肖文好不容易幫景國爭回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