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也沒什麼,比試的話第一場比詩詞,第二場就先比擲壺吧,最後再比算學,李兄覺的如何?”
“就這?可以,反正都要比,那場先都無所謂,還有嗎?”李文昌還當什麼條件,只是改變一下場次。
這肖文變聰明瞭,待會兒如果第二場擲壺他僥倖贏了,那第三場也沒比較比了,如果輸了還得小心他耍賴,不比第三場,或者拖延時間。
“還有何條件一併提,別磨磨蹭蹭的。”向光宇顯得有些不耐煩。
“還有,小弟最近家逢突變,兩位也是知道,這最後一個條件,就是小弟最近缺錢,我們這樣比試沒點彩頭也沒看頭,他們看得也不爽,你們說是不是?”
嘿嘿,小樣,你能帶節奏,我就不能了?看我怎麼坑你們。
眾人見這比試越來越有趣,現在還要添些彩頭,那當然贊成,除開三人,其他人都一致說“是!”還有個阿財除外。
見眾人都這麼說了,李文昌也要是不答應也下不來臺,可添彩頭,添多少?誰出?這之前沒商量過啊。
“肖兄你說怎麼個添法。”李文昌不動聲色,看了看向光宇,出口問道。
“倒也簡單,幾兩幾十兩銀子你們也看不上眼,這樣,咱們就賭…”
肖文把賭字拖的很長,笑著看向李向二人。
“賭一千兩銀子,向兄,你覺得如何?聽說向大人可是升了官啊!”
向光宇剛聽到要賭一千兩的時候本就出口拒絕,太多了,就算必贏,他也覺得太多了,但肖文之後的話讓他沒有說出口。
肖文的意思就是你父親升官,這一千兩算什麼,我爹死了我都敢賭,你能說不嗎?
這時李文昌可不敢再說話了,涉及到利益就不一樣了,一千兩可不是小數目,就算他家一次性拿出這麼多也是比較吃力。
他畢竟跟肖文沒多大的仇,能看他出醜那自然樂意,但涉及到錢方面,他不得不考慮清楚了。
向光宇也是暗暗叫苦,他自己可沒那麼多銀子,但現在又不能拒絕,一時半會兒他也不知道該如何了。
肖文則是暗爽,還得瑟不?就這智商還想跟我玩,我能把你們坑破產,傻了吧!
一旁的阿財那是大氣都不敢喘一聲,從開始公子之前跳過河?到後面公子要比試?再到最後公子有那麼多錢嗎?公子要賣身?
好在阿財只是在心裡這麼想,要是讓肖文聽見了,阿財估計已經被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