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禮貌微笑,而是女孩子高興時的純美笑容——秒殺了某隻金毛犬。這種笑容輕易便可調動出來,但是卻擁有這種笑容展現在少女臉上的那種殺傷力。
“小晨雅……不想笑可以不笑哦。”金髮少年放下擦汗的毛巾,坐到了我身邊,吐出了讓我震驚的話語,“接近你,不僅僅是因為你的魔術,更是因為我們之間的某種相似之處。你喜怒哀樂隨意調動,我燦爛笑顏下的冰冷,都像是我們自己的保護色。”
外熱內冷……嗎?我凝視著面前略顯傷感的少年,不自覺地收斂了微笑,似乎已經無力露出公關式的禮貌微笑,像個大方的女孩子一樣拍著他的肩膀說“黃瀨君你說什麼呢?這樣的你很好啊,我也是真心在笑”之類的謊話。
不知為什麼,面前的黃瀨涼太,讓我有些心疼。
不過,我不需要這種感情不是嗎?我再心疼,也無法真正安慰到面前的少年;我再心疼,也無法讓他重新露出笑顏;我再心疼,也是,無濟於事吧。
既讓為某個人心疼斌沒有任何實際的效果,為什麼還要有這種感情呢?與其默默地心疼,不如真正地為他做點什麼,安慰一下受傷的他,讓沉重的氣氛重新緩和。但是,我也不知道有什麼方法啊,沒有預料過,面前的陽光少年也會有這樣失落的一面,只因為我露出的一個笑容而已。
我靜默著,最後以時間不早了匆匆逃離現場。
我,除了能用魔術讓他驚喜,還有什麼呢?真是懦弱啊,我。
“啊,晨雅你回來啦。”我剛剛放下風琴包,母親便溫和地笑著歡迎我,“歡迎回家,晚餐準備好了哦。”母親依舊是那麼慈祥,不管我是不是回來得晚了些,也不會發火,只是輕柔地說一句:“今天回來得晚了些呢。”我也並不隱瞞,道:“嗯,稍微繞路去籃球館玩了一小會兒。”“這樣啊。”母親低聲回應道,然後把香噴噴的晚餐端了出來。
“唔,晨雅你喜歡打籃球啊!”父親還是拿著一份報紙,偶爾看我一眼,然後放下報紙,整理了一下餐具,“辛苦了哦。”
草草吃完晚餐,草草完成作業,草草完成了所有應該做的事情,然後母親端著一杯咖啡進來了。“晨雅,老師剛剛打電話來。”母親把咖啡放下,“老師說赤司徵十郎今天沒有來學校,而且他父親打電話說也不在他那邊,所以希望你去他家看看。”說完便帶上門離開了房間。
“誒……所以那天出現在保健室附近不是偶然咯?”我坐在床上搖晃著雙腳,並沒有什麼幹勁,不過,既然老師這麼要求那我就勉為其難地去一趟吧。我換下校服,從衣櫃裡拿出了那套我最常穿的白色衣裙。白色,肅穆而又純淨,就像是聖主的衣襬,除了一點點金色的邊點綴就全是一望無際的素白。
我出了家門,才發現,我不知道赤司徵十郎家在哪裡誒!我只知道我們家離得比較近而已啊……等等,赤司徵十郎家不是挖石油的嗎?應該住在很大的別墅裡吧,既讓如此的話,哼哼,只有一個地方啦!
我快步跑向那個地方,華麗麗的別墅,鬱鬱蔥蔥的樹林,一些赤紅或雪白的花朵,密林之中影遁著那一幢別墅,豪華卻無人知曉,只是在閒逛時偶然發現那華麗的屋頂,然後稍微往裡面走了一點而已。
“不好意思,請問有人麼……”我正準備敲門,手剛剛觸碰到門板,門便像是有魔法一樣開啟了,我無奈地道:“抱歉打擾了。”不進不知道,一進嚇一跳。雖然說已經做好“別墅裡的裝修很華麗會閃瞎眼的”覺悟,可還是被華麗麗地震撼了。水晶吊燈散發著清冷的白色光芒,真皮沙發看上去便很柔軟,鋪在門口的墊子看上去也是價值不菲啊啊……這傢伙,不愧是挖石油的,有錢有到爆了啊啊!
“啊赤司司!”一不留神我便把輕水櫻為赤司君取的外號叫了出來,“不對,赤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