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拍著胸脯,“我還是一少女啊”後來想到少女這個詞有點名不副實了,音調都低了下去。
袁仁笑的氣吞山河,蘭花指在面前晃動,“你要是少女,七十歲的大爺就是少男了”
她臉都黑了,袁仁收了笑容拍了拍她的肩膀,認真說:“蘇又清,其實我挺喜歡你這個人的,把你當哥們”
她嘀咕:“我就是一淑女,誰要跟你做哥們,這麼土匪的詞”,話後卻是喜上眉梢。
……
給宋子休發了簡訊,告訴他自己辭了,他說要來養她。
她問他有多少家當。
宋子休說,你放心,養頭豬絕對沒問題。
然後還加了句,咱倆誰跟誰。
結果就是,蘇又清等在宋宅,他一進門,就狠狠掐了上去,兩個人鬧著就進了臥室、浴室,最後倒在床上,沉在溫柔鄉。
“松點,腿開啟點”
“你個流氓……”
“只對你流氓……”
她呼吸紊亂,被撞的直往床頭去,伸手推了推身上的男人,“誒,你慢點,重”
他索性抱著她側躺,一隻腿夾上她動作更劇烈,最後她受不住了,摸到他胸前,對著那一點輕輕咬上,舌頭一卷,滑膩的感覺如電擊掃過男人的心,從她體內退了出來,自己弄了幾下,舒服的直嘆氣。
蘇又清在他身上趴了會,看到時間猛然清醒,宋子休不悅的看著她進浴室,出來時只穿著內衣內褲,在凌亂的床上找著衣服。
“晚上我陪你逛街”
“今天不行,我約了陳康”她撩開他的手,伸向他,“把衣服給我”
他不爽的從枕頭下拿出襯衫遞過去。轉念一想,突然抱住她,咬著她的耳朵,熱熱的說:“清清,去美國見我父母吧”
她心一亂,就像風吹皺了的湖面,隨即恢復平靜,“別鬧了”
“要不……”他抱的更緊,“我去你家見伯父伯母”
蘇又清掙扎,“別人還等著呢,遲了……”
宋子休眸子一沉,索性捏緊她的手腕,她掙不開,“宋子休,你幹嘛!這個時候鬧什麼鬧!”
“鬧?”一團火就往心上湧,“走!你走!當我什麼都沒說”
他甩開手,套了長褲就坐到一旁的沙發裡,臉色鐵青。
蘇又清冷著臉出了門,門“咔嚓”合上,宋子休抓起杯子往地上狠狠砸去。
……
房子是她和陳康一起找的,離市區不近,好在有直達公交,進門看見陳康坐在那抹藥。
“腿上傷怎麼樣了”蘇又清放了包,拿過藥膏,“這個紅瓶的每天擦四次,下午你擦過了嗎”
她倒在手心,輕輕按了上去,力道適中地揉著。
他“恩”了聲,然後說:“小小酥,我咋就這麼命苦,從小到大都為你受傷”
小時候,和陳康水火不容,兩人逮著就不放過對方,牙尖嘴利的潛能被完全激發,表面的陌生人,暗地裡的敵人,腦力體力,男女無別。
陳康頂多就扯扯她漂亮的小辮子,蘇又清安慰自己,年齡小不懂事,去抓他的小雞雞不是不要臉,只是為了戰術需要。
當然,蘇又清可以去大人面前告陳康的狀,說他揪自己的小辮子,哭的梨花帶雨基本就能博得大部分同情。
而陳康,總不能去哭訴蘇又清欺負他,攻擊他的小雞雞。
所以一直將“她不要臉,我還要臉”作為說服自己的理由。安慰了自己的整個童年。
長大後冰釋前嫌,感情驟然昇華,有次兩人談到了這句話,蘇又清極其豪邁的攬過他的肩,拍著胸脯說:“在我面前,你還要什麼臉啊!”
陳康哈哈笑,順著她的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