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轉眼,笑春風已經晃到了不遠處的林子裡,死抱著一顆很是瘦小的歪脖子樹,閉著眼,默唸了些什麼。四周,只溢位一陣淡淡的紫煙,是紫氣東來的紫,和她臉上的胎記色彩還挺一致。
煙散了,笑春風還是笑春風,那顆歪脖樹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位頭髮花白,身形佝僂的老人。
她就這麼攙著個老人,帶著一臉的驚慌,又狀似無意地闖進了眼前打得正歡的人群中。
“為什麼是我?姑娘,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啊,我待那兒修煉得好好的,你拉我來看打架做什麼呀?”老者也同樣顯得很慌亂,不同的是,他是真的很慌。他修為還淺,經不起刀劍。
“我是紫竹,你是槐樹,怎麼會是同根呢?”再忙,笑春風還是抽空回答了下他的問題,隨後便很是無助地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