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部分 (第2/5頁)

“請問,國師是什麼東西?”她聽過公獅、母獅、舞獅,對於“國師”著實陌生。

鬍子兄臺嘴角暗抽,正在考慮要用哪些華麗的詞彙解釋自己的身份。

房間門被踹開,一道足以掀開屋頂的吼聲打斷了他,“我未來娘子是不是醒了?!”

“……”

“……”

相顧無言的兩人齊刷刷地轉過頭,看向他。

“真的醒了……”一改剛才氣勢洶洶的模樣,他換上溫柔笑意,晃到床前,很不客氣地擠開湊在一旁煞風景的鬍子兄臺,展現出體貼好男人的姿態:“有沒有哪裡不舒服?餓嗎?還記得我是誰嗎……”

他絮絮叨叨丟擲一大堆問題,只換來春風后知後覺地茫然眨眼點頭。她開始懷疑自己到底是睡了多久,有必要激動成這樣麼?

“沒事就好。”他明顯地鬆了口氣,搬了張凳子,愜意入座,繼續道:“有力氣說話嗎?”

“有。”看他一臉擔心的模樣,春風咧開嘴,回了他一道燦爛笑容。

“哦,那敢叫聲相公來聽聽嗎?”

“不要鬧了啦。”春風往後仰了仰頭,哭笑不得。

“沒有鬧,小小要求而已。你昏迷不醒的時候一直喊著‘青山’,少說也不下幾千遍,現在醒了,要求你叫聲相公,不過分啊。”

“咳……”春風正尷尬,不知如何應對,幸好被忽略許久的鬍子兄臺乾咳了幾聲,算是解圍,含笑替她打起圓場:“大當家,春風姑娘剛醒,不如先餵飽她,待她體力恢復了,再來討論‘相公娘子’的事。”

華遙身子略僵,面有難色地猶豫了會,“你在我怎麼餵飽她?我不太習慣做那種私密事的時候有觀眾,即使那個觀眾是個死太監。”

“……我說的是,喂、飽、她、的、肚、子!”鬍子眉毛被氣得一同顫抖,他咬牙切齒地喊出這句話。

大難不死,正是該私定終生、互表衷腸的時刻,偏是有個不識相的太監非要丟出句沒情趣的話,風花雪月一旦沾上民生問題顯然變了味。華遙不悅地撇了撇嘴,低吼,“死太監,我們夫妻說話,你插什麼嘴?”

“呃,原來你不過就是個太監呀。”一直沒能搞明白“國師”到底算什麼意思的春風,終於頓悟了。

果然是好人沒好報,他鋪了臺階給她下,結果還要被她用不屑眼神遊覽個遍,“你那是什麼眼神,太監不能當國師嗎?”

“別理他,我帶你吃東西去。”說著,華遙站起身,掀開了春風的被子,輕而易舉地將她打橫抱起。

這曖昧的姿勢,讓春風不自在地哼了兩聲,抗議道:“大當家兄臺,我可以自己走的,我的腳沒有斷呀。”

“你敢別吵嗎?”他垂了垂眸,不理會她,邁開步子徑自往外走。

這是一出“不成體統、有傷風化,以男女授受不親為中心思想”的戲碼,身為旁觀者,鬍子兄臺全然不想去理會。反正如果這個女人做了燕山的壓寨夫人,也算是件皆大歡喜的事,至少不會擾亂青山的心思了。

然而,他猛然記起青山昏睡前,千叮嚀萬囑咐的那一句——幫我管住那女人,別讓某些死不要臉的人趁虛而入。要是我的牆角被撬了,我就撬了你的頭。

“大當家,你可以考慮先放春風姑娘下來,讓她先把鞋穿上嗎?”很不爭氣的,鬍子兄臺又一次開口試圖想幫春風,儘管目的只是為了保住自己的頭。

“你個死太監懂什麼?那鞋破了,我絕不穿破鞋,我未來娘子當然也不能穿。”

“……”夠了沒有?太監也是有尊嚴的,他那樣一口一個“死太監”是想把唾棄表達得多明顯?想著,他自己動手扯了鬍子,瀟灑地脫下袈裟,怒目圓瞪,這一次,是為自己而戰鬥:“太監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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