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痛!”說到這裡,我感覺自己渾身的血液都在沸騰,我知道,那是我想殺人的yu望在叫囂著。
瀋水清嘆息一聲,沒有再說話。也許她覺得我和那個強大的組織硬碰硬也是絲毫沒有勝算的吧,我當然也知道現在的我和他們比起來,根本就是小巫見大巫,但是現在的我不能與之對抗,不代表以後的我也不能,那個幕後黑手不是喜歡掌控一切的滋味麼?那我就讓他嘗一嘗被人戲耍的滋味,從今天開始,這盤棋,我是參與者,而不是任其擺佈的棋子!
……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在我聽到救護車的聲音時,我的心終於放下了一些些。我定睛一看,就看到幾輛救護車出現在了我們的視線中,所有人立刻靠邊停車,然後幫著醫生把受傷的人都抬到救護車上,而此時,我聽到一個抱著孩子的醫生說:“這孩子燒得好厲害!”
另外一個喊道:“這個也是!”
我的心再次提到了嗓子眼,和眾人將曹妮送上救護車以後,我剛要下去,瀋水清就說道:“你在這裡陪著曹妮吧,孩子那輛車,我來跟著。”
我感激的衝她點了點頭,然後就坐在一旁,看那些醫生給曹妮檢查身體。
因救護車是沈家家主叫的,所以這些救護車在出發之前,所有需要的東西也都一併備齊了,這也使得曹妮他們在上了救護車以後,不僅能夠得到急救,還能進行手術之類的。
緊張的盯著罩著氧氣罩的曹妮,我擔心地問道:“醫生,她怎麼樣了?”
為曹妮檢查的是個女醫生,她此時頗為責怪的望著我,皺著眉頭說:“她應該還沒有出月子吧?情況不是很好,下面的傷口裂掉了,要重新縫合,而且坐月子的時候遇到這種事情,可能導致嚴重的宮寒,甚至再也無法生育,當然這些還需要去醫院進行更進一步的檢查,但是你要做足心理準備。而她暈厥是因為脫力還有高燒的原因,總而言之,人沒有生命危險,但是以後她的身體可能會變得很虛弱。”
我點了點頭,看著依舊昏迷的曹妮,我低聲道:“只要人沒事就好。”
誰知那個女醫生卻搖了搖頭,頗為不贊同的說:“那可不一定,對於女人而言,不能生孩子簡直就是一生最大的痛,雖然我不知道她為什麼會出現這種情況,但是如果你再刺激她的話,她很容易走極端的,女人啊,還是要小心翼翼的呵護著才行。而且,生孩子就相當於是在鬼門關闖蕩,你說,她為了生下流著你的血的孩子,都罔顧自己的生命了,這份愛得多沉重?你說你怎麼還要欺負她?”
我知道這個女醫生是誤會我了,以為是我對曹妮不好,導致她出現這種情況,我也沒有辯解,點了點頭,走過去握著曹妮的手說:“大姐說的是……是我沒有照顧好她……”
她唉聲嘆氣了一陣子,也沒有再說什麼,給曹妮打上了點滴後,她就更沉默了,倒是她身邊幾個長得挺清秀的年輕護士一直在盯著我看。可能後來那女醫生覺得這樣太不禮貌了,立刻小聲提醒那些護士不要再盯著我看了,這時,一個護士很委屈的說:“華姐,我們不是犯花痴,而是覺得他很眼熟。”
另一個女孩連忙點頭說:“是啊,他很像最近很火的那個有名的草根企業家王法。”
草根企業家,我心裡哭笑不得,沒有要理她們的的打算,這時,其中一個人拍了拍我的胳膊,小聲問道:“喂,你到底是不是那個王法啊?”
我點了點頭說:“我就是。”
兩人有些興奮的叫了一聲,我看到曹妮維維蹙起眉頭,轉過臉來望著她們說:“不好意思,你們吵到我老婆了。”
她們連忙閉上嘴巴,就在我以為她們不會再說話的時候,那個剛才拍我胳膊的女孩說道:“聽說你沒有結婚啊,怎麼突然……”
我微微皺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