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去追白水水,不光我會自責,曹妮也會把我當成一個小人,這樣的話她豈不是更討厭我?
想到這裡,我跟她說讓她有事打我電話,然後就轉身離開了。
也是在這一刻,我想到了陳昆的那句話,優秀的男人都是左擁右抱,美女環繞的,我不需要美女環繞,我只要曹妮和白水水兩個人,這過分麼?
這時,我的心裡冒出來一個聲音,大聲地說:“不過分!但是你有那個能力麼?”
能力?我現在沒有,但並不代表我以後就沒有!想到曹妮,想到白水水,她們兩朵不同顏色的玫瑰,若真能在一起爭妍鬥豔,那該是何等的芳華?何等的驚豔?
想著想著我就開始興奮起來,不過很快我就覺得自己是在做妄想症。
……
渾渾噩噩的出了醫院,我終於在街邊看到了準備搭車離開的白水水。我連忙走上前,一把抓住她的手就把她抱在懷中,低聲說:“對不起,水水,你別走。”
白水水沒有抬頭,也沒有推開我,她只是把臉埋在我的胸前,像一隻受傷的小貓。
看著她晃動的肩膀,聽著她壓抑的抽泣聲,感覺到我胸前的溼意,我嘆了口氣,輕輕摸著她的腦袋,想要安慰她,卻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像無論我說什麼都會顯得很虛偽一般。
過了很久,白水水突然抬起頭問我:“王法,你實話告訴我,你跟我在一起是不是隻是因為你覺得你得對我負責?”
我看著淚眼婆娑的白水水,心裡滿滿都是內疚,要說是吧,可經過真的長時間的相處,我是真的有點喜歡她,可如果說不是吧,老實說我對她的喜歡根本算不上愛,更無法和我對曹妮的愛抗衡。
我知道白水水很聰明,所以她八成已經知道我的真正想法了,而她問我這個問題,肯定是想讓我給她一點安慰,給她一點繼續留在我身邊的信心。
看著她那雙滿是期待的水眸,我突然不敢說實話,生怕她會再次傷心的離開。
而當我組織好語言,準備開口的時候,她卻突然搖搖頭,低聲說:“算了,你不要說了,我寧願自己自欺欺人,也不要面對那個殘酷的答案。”
聽到白水水這麼說,我憋了一肚子的話,頓時卡在了喉嚨裡。
白水水這時勾著我的手臂,一掃臉上的陰霾,有幾分期待的問道:“我要去看珊珊,你跟我一起去麼?”
好像生怕我會拒絕般,她連忙說道:“珊珊很想見你,還說你現在都不把她當朋友了,在生氣呢,你……你確定不去看看她?”
我抓了抓頭髮,解釋說:“這不是這兩天發生太多事了麼?今晚陳昆他們都受了傷,都在這醫院待著呢,我走不開,你幫我跟珊珊說,我明天抽空一定去見她。”
白水水一臉的失望,我估計她肯定覺得我是想留下來陪曹妮,她晃了晃我的胳膊說:“去看一下珊珊,立刻回來不行麼?你可以給陳昆他們打個電話啊,不然你明天也許更忙,更沒時間呢?”
見她這麼執著,我頓時覺得自己再拒絕她就太不是人了,所以我說:“好,我給陳昆他們打個電話,你等我一下。”
給陳昆打了個電話,問了下他們的情況,得知他們只是受了一些皮外傷,休息幾天就可以了,我放下心來,讓他們好好休息,我先去看黃珊珊。
就這樣,我和白水水坐車去了黃珊珊所在的市醫院。
沒想到的是,當我們走進病房時,正巧看到江魚雁在喂黃珊珊喝水。
暈黃的燈光下,江魚雁目光溫柔,眼底含笑,一副賢妻良母的模樣。而從我這個角度,恰好看到她抬起的胳膊下,那弧度優美的玉兔。不得不說,已經年近四十的她,臉上真的看不出歲月的痕跡,身上卻有一種shu婦才有的性感和成熟,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