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東西,總會有的。對了,怎麼不見落長老?”
衛琅聽江塵問,也是來了精神,上前一步,笑道:“江少主,落長老被我派去做點事情。若是順利的話,說不定也快回來了。”
“哦?”江塵見衛琅語氣微妙,有些詫異。
“嘿嘿,如果順利回來,說不定能給江少主送個小小的見面禮。”衛琅卻也賣起了關子。
江塵正要說點什麼,外頭便聽到落長老高亢而興奮的聲音:“江少主來了?哈哈,我老落沒來遲吧?”
這落天殊大步流星,飛快步入帳中,手裡還拎著一人。這人五花大綁,被落天殊制住了周身要穴。
“落天殊拜見江少主。”落天殊上前施禮。
“落長老,你這是?”江塵見他抓著一個人,心裡納悶。
“江少主,我們今天早些時候,聽人說赤鼎中域邊境,會有一個大人物潛入我們劍田中域。要過劍田中域,必定要先過我們琅琊宗的地盤。所以,宗主便派我去巡查。這不,守株待兔,逮住了。”
落天殊將手裡那人一丟,咧嘴笑道:“江少主,這人來頭,可大不簡單啊。聽說他身背重任,要去丹火城當人質,還帶著赤鼎中域的投誠意向啊。”
“嗯?”江塵聞言,眼中頓時閃過一陣異芒,“赤鼎帝國的人?”
“不但是赤鼎帝國的人,據說還是帝國太子吶!”落天殊用腳捅了捅那地下的俘虜。將那俘虜周身的穴道解開。
那人呻吟一身,睜開眼睛,恢復了神智。
見到眼前好幾張陌生面孔,有年輕,有年老,這人駭然變色:“你們……你們是什麼人?”
落天殊呵呵一笑,玩味道:“你覺得老夫是什麼人?”
那人叫道:“前輩,我一介散修,籍籍無名,前輩為什麼要抓我來此?請前輩高抬貴手,放我一馬。”
“哈哈哈,赤鼎帝國的太子,也算一介散修?也算籍籍無名?這倒是讓老夫漲見識了。”
落天殊帶著幾分嘲諷的意味,對江塵拱手道:“江少主,此子身份,我已經確定了。絕對是赤鼎帝國的太子。他身上的儲物戒指,裡邊有皇室信物,還有皇室的各種寶物財富。”
江塵失笑道:“這麼說,他不單單是去求救,也根本沒打算回去啊?”
那人一聽這話,面色頓時大變,一臉駭然盯著江塵。因為,他聽到落天殊叫他“江少主”。
這三個字,讓這人全身一抽,好似觸電。
“焦雲,帶他下去,撬開他的嘴巴。”江塵一揮手,吩咐下去。
焦雲咧嘴一笑,滿臉猙獰,直接將那人抓在手中,怪笑著朝後方走去。
不多會兒,後面便傳來鬼哭狼嚎一般的叫聲,這叫聲一浪高過一浪,也不知道持續了多久,到最後變成了低聲的嗚咽,便如死狗一般,只有出的氣,沒有進的氣了。
焦雲回來覆命:“少主,問出來了,這小子果然是赤鼎皇室的太子,要去丹火城當人質,向丹火城求救,妄圖對抗咱們琉璃王城!”
江塵面色一寒:“不滅天都的大腿抱不成,便想去抱丹火城的大腿?這赤鼎中域,還真是深謀遠慮啊。”
隨即,江塵一笑,對衛琅道:“衛宗主,這次你們琅琊宗做的很不錯。本少主會銘記在心的。”
“不敢不敢,江少主是我們琅琊宗的貴人,做這點事,豈敢居功?”衛琅和落天殊都很知情知趣。
即便知道自己立了功勞,也不敢以功臣自居。
江塵大手一揮:“不必謙虛,有功便是有功。本少主此次出征赤鼎中域,無需你們出力。你們只要記住,凡是有漏網之魚,來到琅琊宗的地盤,一個都不許溜走,能做到麼?”
“沒問題!”衛琅和落天殊都堅